宴翙回到包厢,旁边女人娇滴滴的又扑入他的怀里却被一把狠狠地推开。
女人一副委屈巴巴模样惹人怜:“阿宴,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是不是那个像女保姆地女人在外面影响你心情了?”
听到女保姆这词,眼中莫名多了一股怒火。
宴翙眼底凛凛,语气冷漠却又刺人:“滚。”
旁边的贵公子沈时把女人拉开丢了出去,又凑到跟前八卦了起来,“阿宴,刚刚那个女孩子看来不简单哦,居然可以入我们阿宴的眼”
他闻言轻蔑一笑:“入我眼的女人多了,你指哪个?”
男人摇头:“嗯,不对哦,这个非同一般哦,怕不是你们关系不一般吧?其他女人你都是装样子,这个你格外不同,我们阿宴也会怜香惜玉了”
宴翙不语,只是安安静静喝了一杯酒。
回到家里后,他打开爷爷给他的盒子,是一个碗,这个碗代表着他与老爷子的约定。
老爷子身体欠佳,一直在医院养着,他曾经答应老爷子会娶林忧忧,是因为他要将宴家的家业执行权一并夺回来。
父母早年去世,只剩老爷子一人。
自己则被表哥父母从小养大,也礼貌尊称一声爸妈,并虽然待自己极好,但抵不住他们那儿子的心胸狭隘。
舅父和表哥夺去了宴家大业,父亲的遗产也被夺走一半,表面的宴家光鲜亮丽,实则背地里腐败不堪。
外界都传是自己克死了父母。
自己没有执行权,只好白手起业,成立了许多企业事业链与公司。
可舅父与表哥做人极其谨慎,经常与自己事业作对,尽管自己再怎么和他们说不会争夺一份家产,他们却还是对自己避之不及,甚至厌恶。
便只好佯装自己是一个花心好色的人设来打消他们的念头。
正此,他们便一天又一天嘲讽。
得知要与林家女儿订婚时,他们喜笑而开,林家虽然作为榜上有名的富家,却不如宴家,也因此威胁不到他们。
便急急忙忙让表哥娶了深海第一富女,怕自己哪天夺回权利,赶他们出去。
想到这些,宴翙就头疼。
说到底对林忧忧都是利用,伪装自己才是最好的武器。
无一人懂他。
在夜晚之际,他拿起电话向林父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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