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细细的痛。凌梦害怕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抖,大脑空白,半晌才结巴道:“我..我写,我写出来。”
萧斐然这才起身,冷淡道:“写真的,若是敢糊弄我…我虽从不欺负女子,但保不准你是第一个。”
凌梦怕得要死,哪里敢瞎扯,光着足站在地上被他的视线逼着颤颤巍巍写下了“檀香”的配料。
宜妃面无表情,听这个庶妹哭着诉完,这才道:“你当真和你娘一样没脑子。昭狱的萧斐然半夜闯你闺房,你不会喊么?你是本宫的妹妹,他当真敢对你如何?”
不就是吓唬吓唬?
怎么说凌老爷子也是任职尚书,长女在宫中为妃,萧斐然有什么权利私下这样逼迫一个小姑娘?
当真是没规矩,什么都做得出来。
宜妃在闺中时,一直看不惯萧音柔那做派。萧家那两个少爷也是,护着萧氏跟护着娘一样,做什么事儿都生怕萧音柔受委屈。
思及此,凌月更不爽了。
当年大家都未出阁,萧音柔长她几岁,入府前一年,自己去萧家悄悄看当时还是王爷的宋儒送来的聘礼。
她嫉妒得要死,想毁了萧音柔出嫁的衣裳,让她丢脸。
凌月趁着众人恭贺时,偷偷溜到了萧家后苑,推开门没见到衣裳料子,反而遇上了沉着脸的萧斐然。
萧斐然打小儿嘴毒,把她讽刺得恨不得钻进地里面消失。
还有很多很多。
这都不算什么。
宜妃如今想起这些,只觉得可笑至极。
萧家这般疼爱萧音柔,现在她不也在宫中没什么大权么?没有皇子,能得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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