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的人!”
“哦,那你肯定认识他喽?”刑炻瞟杀手一眼。
赵立存捡起砖头:“如果你不想享受和他一样的待遇你最好实话实说!”
任树华点头:“认识,他的死亡证明的确是我出的!”
“谁让你办的?你拿多少钱?”叶末冷声问。
任树华摇头:“我也不知道,去年三月份有一个人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只要我帮他出具死亡证明就给十万块钱,我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过几天真有几个人需要找我开死亡证明!”
“他们是本人去的还是家属去的?或者还是别人去的?”苏洋接着问。
任树华看她一眼说:“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去的,当时几份证明里夹着一张不记名的支票!”
“还有那个人的手机号吗?”叶末再问。
任树华掏出手机:“还有,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打通!”
刑炻摸一下头上的纱布:“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杀你的?”
任树华看向他:“前段时间他们办的死亡证明特别多,我知道肯定有大事发生,果然第二天就看到了安全局的局长和执罚者遭遇袭击的新闻!”
“这一年多我的挣的钱足够我们一家下半辈子用,所以当天我就请假跑了!”
“呵,你倒是聪明,不像有些人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人闭口不言!”刑炻冷嘲热讽地看向杀手。
“应该是折磨的不够,再多折磨一会儿就说了!”赵立存又砸下砖头。
“啊—”,杀手仰着脑袋痛叫,任树华浑身一颤。
刑炻踢开脚下的土捡起一根大拇指粗的木棍:“来,我让他体验一下菊花残满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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