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否认:「我从来不私底下跟男子打交道,一定是你看错了。」
花萝却很坚持:「不,我绝对没看错,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那你倒是说说,你什么时候看到的,在哪儿看到的。」
「就在东宫门口,大约两三天以前吧,我当时想着别打扰你,就没跟你打招呼。」
「哦!」瞻星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他是画师,宫里面的画师,那时我的耳坠子掉了他捡到还给我而已,那天我们说过话之后没有再见面,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差点以为你的春天来了。」
「切。」
瞻星撇了撇嘴,沉默了一阵子,突然碰了碰花萝的手。
「阿萝,问你一个问题。」
「做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花萝注意到瞻星压低了声音。
瞻星左右看了看,确定除了昭月以外没有其他人,这才说道:「你说,那种事真的很有意思吗。」
「哪种事。」花萝一脸疑惑,转眼间便了然了,「哦,你说的是……」
瞻星上前捂住花萝的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你问我我问谁。」花萝耸了耸肩。「你不应该找个已经经历的人问吗,你问我?」
「这么难为情的事,我除了问你还能问谁。」
花萝看向在一旁清理架子的昭月:「你问昭月啊。」
「什么问我?」
昭月扭过头来,很是好奇。
「昭月,你过来,你姐姐想问你做那种事是什么感觉。」
「阿萝!」
瞻星跺了跺脚,恨不得直接把花萝的嘴堵上:「你嘴上怎么没个把门的。」
「啊?」
昭月秒懂,顿时脸色通红:「姐姐,你在想什么呢,你要是真的恨嫁了就早点嫁出去算了,这种事情还问我。」
「不是我问,是她问的。」
昭月果断把锅甩到花萝头上。
「呵呵。」花萝冷笑两声,认真思索了一阵子,突然说道,「其实我个人觉得,那种事情理论上来说女方会不舒服吧?」
「当然,我没有实战经验,就单凭想象觉得女方可能不是很……这只是我的主观臆想。」
「是嘛,会不舒服吗。」瞻星认真思索。
「没有不舒服吧阿萝,就怕你试过以后只恨良宵苦短呢。」
「嗯??」
瞻星和花萝几乎同时出声,同时看向昭月。
瞻星目光如炬,咄咄逼人:「昭月你个死丫头,给我老实交代你怎么这么清楚,难不成你已经那个啥啥过了?跟谁,什么时候,老实交代。」
「就是,老实交代。」
花萝像复读机一样附和瞻星,两人都等着昭月坦白。
昭月的脸就更红了,如果此时地面有一条缝,估计她都已经钻进去了。
「殿下,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我……」
花萝站起来,走到昭月面前:「看你这样子,还让我们给歪打正招猜中了?看不出来啊,什么时候的事,说清楚,你跟谁。」
「就,就是上个月……」
「上个月?」瞻星恍然大悟,「怪不得上个月你老是鬼鬼祟祟不见人,原来私会情郎去了,藏得够深啊你小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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