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母后对父亲的好,父亲都记得,但父亲和母后其他的那些男人不同,他是个大男子,会更希望自己的女人小鸟依人,温柔体贴一些,若母后能在父亲面前如此,可能就……」
「他真这么说的?」
女帝神色瞬息万变不知道在想什么。
「儿臣不敢说谎。」
花萝胡编乱造,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女帝沉默片刻:「行了,你退下吧。」
昭月有些疑惑:「阿萝,燕公子说过这些吗,当时我也在场,他好像没有……」
花萝一走,女帝在桌案上画了一幅画,这是一块玉佩的图样。
女帝吩咐郭女官:「郭女官,派人找到这块玉佩,还有这些年有谁为难过他,通通处置掉。」
「是,陛下。」
郭女官拿着图样退了下去。
「阿萝,你这是图什么啊。」
昭月一直追问,花萝被昭月烦得不得了,只好开口。
「母后这么问表明就是在意父亲,我如果直接按郭女官所提示那样挑母后想听的说,说父亲经常提起她,多么多么挂念她,母后肯定不信,还不如趁机提起父亲这些年过得不好,用现实的残酷做烘托,听起来更真实一些。」
「原来是这样啊。」昭月点点头。
「对了昭月,我不是前些日子听你说你和那个姓刘的情投意合,打算在一起吗?怎么最近没有听你提,闹翻了?」
昭月一听,顿时愁眉苦脸道:「阿萝,你是不知道,我有时候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他最近对我忽冷忽热,搞得我患得患失的。」
「阿萝,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嘛,他心里究竟还有没有我,搞得人家成天惶惶不安。」
「你惶惶不安,那他呢。」
花萝反问道:「如果这是你单方面在这里惶惶不安,揣测他到底什么用意那你就输了。」
「我输了?」昭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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