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道来。
原来关少容的父亲关老爷生前娶了两房美妾,这人乍一没了,关宝来又被骗,家里难以为继,自然是养不起。
于是便将一房妾室给了银钱放了良,而另一房前几年生了儿子,如今才四岁,她又不愿意离开,莫娘子也只得留下她。
如今家里娘儿仨都出来做工,养着那姨娘与幼弟,一边儿还着债务,日子过得紧巴巴。
不成想昨夜姨娘跟莫娘子提出,道是小公子该开蒙哩,要莫娘子拿些束修与先生。
莫娘子算了算账,便与她商量,家里如今还欠着债务,银钱上面实在不凑手。
不如就晚两年开蒙,倒也不碍着什么。
只是那姨娘也不知哪里听来的闲话,又哭又闹,说什么债务都是因着关宝来才欠下,为何要她的儿子也跟着受这般的苦?
莫娘子气个倒仰,便不理会她,自去睡了。
早起开门一看,只见那姨娘正跪在当院,这时节虽白日里热,早晚还是凉的。
她又从不做活,身子也弱,跪上一晚,竟是看起来摇摇欲坠。
莫娘子看了,忙唤关宝来去请了大夫,叫关少容替她请假。
杜文秀听了,一脸的无语。
光听一听,就觉得头大。
自家的姨娘和别家的姨娘,她不是一个样子啊。
想想甘为自己心腹的阿洛,还有日夜不休抱着海生的齐三娘,同是姨娘,怎么就这般大不同哩?
或许,是因为关家的姨娘生了儿子吧,有了儿子,自然要为儿子打算。
都是关老爷的后代,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当年关宝来也是四五岁请了先生在家开蒙,如今自家的儿子也到了这般年岁,自也要一样待遇才是。
莫娘子这会子头痛欲裂。
当着大夫的面,那姨娘哭哭啼啼个不停,倒像是她苛待亡夫的妾室和幼子。
大夫也是这一带住着,对她家的事倒也略有耳闻,面不改色诊完了脉,道不过是受了风寒,也不是什么大事。
却听那姨娘尖声叫道:“卢大夫,似我这边受了风寒还不是什么大事,难道要我死了拿破席卷起扔到乱葬岗,才算得大事不成?”
卢大夫面色黝黑,也不是什么善人性子,听得姨娘发难,似笑非笑道:
“赵姨娘莫要多虑,若是有朝一日你被破席卷了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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