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鞑子欺辱吗?咱们今日此举,也是没办法,为了咱们大汉朝,只能让百姓先苦一阵子了,待大汉朝夺了天下,再好好安抚他们就是了。”陈汉仁叹了口气,又咳了几声。
“是,大哥。”赵福贵不敢再多说。
“好了,不多说了,你出宫去吧,记住,一切都照原来的谋划行事,尽量不要露了行迹,薛刚那些人要管好,别再动不动就动手,又杀不了人又漏了行迹,几个兄弟也白死了……以后一切都等我的消息。”陈汉仁一边咳嗽一边扬了扬手。
“放心吧,大哥……那我去了。”
“替我给恨元世成他们几个去信,问个好,十几年不见了,都不知道他们变什么样了。”
“呵呵,恨元变化比较大,比原来又胖了,不过身手倒还没放下,世成倒没怎么变,还是老样子,他们也挺想大哥的。”
“嗯,他们治理地方,除了咱们的大业之外,寻常事情好好办差吧,当好父母官,不是为了朱老贼,只为让他们治下的百姓过几天好日子……去吧。”
“是,大哥,那我去了。”
“去吧。”
赵福贵一抱拳,悄无声息地隐身而出,越墙出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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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朱元璋给朱文琅封了个三品侍卫的虚衔,他便可就更得逍遥自在了,整天练功闲逛,每月还能拿一份三品侍卫俸禄。
不过说起来朱文琅拿着这些银子也实在没什么使处,宫中的日常用度都有官家按月例供应着,用不着花钱。
倒是领了俸?之后,手里有钱了,朱文琅又不是个小气人,时不时在大街上买些个零食糕点,又或是好玩的玩意儿之类,回来要么孝敬给陈守老夫子或陈汉仁仁公公之类,要么送给要好的侍卫,有时有些新奇玩意儿甚至送到马皇后那,逗她开心,三公主朱福贞妹妹那边也是什么绿豆糕豌豆黄之类的不断,间或着再带几只蛐蛐儿雀雀儿什么的,逗得朱福贞“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倒让他在宫中愈发如鱼得水,上上下下无不混得烂熟,整天玩得不亦乐乎,只是那些东西实在也就几十上百个铜子的事,最贵的也到不了一二两银子,值不了几个钱,一年下来都花不出去几两金子。
只可惜好景不长,开春之后,陈守老夫子的身体愈加老弱,终于一病不起,终在四月间辞世,这让朱文琅伤心不已。
陈守老夫子一辈子洒脱,无儿无女,除了一柄匕首和一块土黄色的玉珮,别无他物。
匕首只是一柄样式十分普通的防身匕首,放在半旧的皮套之中一点也不显眼,却是锋锐异常,显然并非寻常之物,雪亮的锋刃之上,刻着一个“定”字。那土黄色玉珮则刻着一只梅花鹿的样子,上边有星星点点的紫班,被巧妙地刻成了梅花鹿身上的梅花斑。
老夫子临终交待,说这两样东西都是朱文琅的生母留下来的,生母的闺名“郑秋怜”,吴家一门在乡下老宅中被乱兵所害,乱兵为首之人姓古,左脸上有一块黑斑胎记。
陈老夫子抚育朱文琅多年,拉扯他长大,朱文琅早已视之为最亲的亲人,向朱元璋请旨,特许他在茗香院自设灵堂,身披孝衣致哀守灵。
朱元璋和后宫嫔妃都送来了奠仪,马皇后还亲至灵前致奠,这陈老夫子也算是极尽死后哀荣了。
陈老夫子七七刚过,朱元璋便有旨,鉴于朱文琅已长大**,再居住后宫多有不便,特在东华门外响鼓儿街赐小院一座,一所三进的宅子,单独居住,并划拨了五个太监照料,并允其继续自由出入皇宫。
朱文琅如今已是领三品侍卫衔,而且新赐宅第,虽然没有实职,却也可见圣眷颇浓,侍卫们哪有不纷纷上来拍马屁之理。
刚搬到新居这天,便来了不少侍卫朋友过来庆贺他乔迁之喜。连那莽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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