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虽是主母,可好歹二爷开口了,做母亲的哪里能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面。
半晌,她道:“既如此,打完后再送回来,至于是死是活,那就是她的命数了。”
这已是宽宏大量,傅凌略松了口气,只要人还能回来,他就可以请太医为她瞧病,就不会再像当年花年一样惨死在草屋里。
几人走后,瑾瑶有些腿软,扶墙缓缓蹲下,她知世家贵族规矩森严,却不知打死一个人如此容易,二十大板,别说一女子,就连许多男子都承受不住。
不是为夏芝悲悯,而是为自己,若不是她今日谨慎脱了那衣裙,现在被打的人就是她了。
她心有余悸,满是后怕,方夏芝的哭喊似乎还在耳畔。
她失神地愣在那,显然是被吓坏了,傅凌将人搀扶进了屋,一面命人煮安神汤。
“瑾瑶,瑾……”他唤了两声却见她眸中蓄满了泪,忙又拿来帕子为她擦拭。
这次她是真怕了,可她并不会后悔,夏芝只是自食恶果。
这是瑾瑶学会的第一条生存法则,吃人的地方,你不吃人,总有一天被人吃掉。
两个时辰后夏芝才被人抬了回来,一进院血腥浓郁,面色惨白奄奄一息,似是没了呼吸。
傅凌急忙命人去请太医,瑾瑶则站在屋内远远地望着烛光晦暗的厢房。
春蓝冬梓等人端水的,熬药的进进出出,她远远的望着,若是她躺在那,怕是无一人管她死活。
方才在沈夫人面前,夏芝那般污蔑,春蓝冬梓等人皆知晓原委,却无一人为她说话,府里她孤立无援……
既如此,她再无需心慈手软。
那边傅凌不放心要去看夏芝,刚走到院中,里屋传来了秋实的声音,“二爷,快来看看瑾瑶,她好像不大好,直喊着二爷的名字!”
傅凌看看厢房又看看里屋,一个头两个大。
厢房那边春蓝又喊道:“二爷,夏芝吐了好大一口血!”
这边秋实又喊:“二爷,瑾瑶脸没了血色!”
那边喊这边叫,直吵的傅凌手足无措,正踌躇不绝时,只见瑾瑶从里屋扶着门出来。
她气若游丝喊道:“二爷,二爷不要走,瑾瑶好怕……”
暮色四合,她泪眼婆娑,惨白着一张脸,整个人都脆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到。
“出来做什么,外面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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