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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江望舒把钱狠狠地砸在白母脸上:“我来这里干什么你管得着吗?你这个倚老卖老的东西,白家有两个臭钱了不起?这里有一分钱是你赚的吗?有钱人就可以颠倒黑白,污蔑人?”
“谁污蔑你了?你混进来不就是为了要我的钱吗?”白母赤急白脸道:“江望舒!你竟然敢打我,你疯了!”
盛怒之下白母抬手就要给江望舒一巴掌。
江望舒侧身躲过。
白母用力过猛,一屁股摔地上,又羞又怒,她迅速起来,气得发抖。
“看在你是长辈的份儿上,我不打你。”江望舒深吸一口气,不想把事情闹大。
“江小姐。”白锦玉从人群中走出,她穿着一身红衣,在一群穿黑衣前来哀悼的客人中十分突兀:
“我妈给你钱是心疼你,可能她给钱的方式是简单粗暴了一点,出发点是好的,最终受益者也是你,你不接受没关系,欺负人就不对了吧。”
白锦玉充满戾气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望舒,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将其剥一层皮。
“啪啪啪啪!”江望舒拍手笑:“白夫人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是小偷,紧接着拿钱羞辱我,你跟我说这是心疼我?”
江望舒从衣服里拿出一百块扔到白锦玉脸上,言笑晏晏:“来来来,我心疼你。”
从未被人拿钱,还是一百块钱羞辱的白锦玉脸色阴沉可怕,她一把抓住江望舒的手腕,掌心用力,“江小姐,你羞辱我可以,但是不可以羞辱我妈,道歉!”
白锦玉是雇佣兵,从小经受特训,一只手都能把江望舒的骨头捏碎。
江望舒的手腕瞬间惨白。
“你在说什么梦话?”江望舒悄无声息地用了一张反弹符,精致的小脸冰冷得可怕。
“给你一分钟,不道歉的话......”白锦玉凑过来低声道:“我就废了你这只手。”
江望舒是什么东西。
也配和她叫板?
“是吗?”江望舒挑眉:“你试试。”
话音未落,白锦玉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好像铁箍狠狠地箍住,左手手腕惨白,碎骨一般的疼痛油然而生。
是那天的感觉!
白锦玉悚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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