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好了,扯到我身上干嘛?人家孙山是没办法。”
说着,张玉良有些自得地笑了起来:“我有个能干的父亲和能干的大哥就行,这呀,就是命!”
“你瞎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张玉山一边责怪着弟弟,一边打量着孙山的脸色。
发现孙山脸上依旧淡淡的笑着,仿佛,这些只是些无所谓的闲话。
这让张玉山心头更惊了。
感觉孙山有些深不可测了,像孙山这样才十六七岁的年纪,按说火气和脾气都有点大,他竟然没多大的反应。
这要么说,他是心机很深。
要么说,他的胸襟很阔,有着远大的梦想和坚强的意志,根本不在意眼前的小小的困境。
这一想法,让他觉得,应该更加强对孙山的重视。
要么,将他成为自己的妹夫。
要么,就将他驱离自家。
像这样年纪小小就如此有心境或心机的人,都不是平常人,能控制住的。
“贤弟,你别生气,玉良这小子,他的嘴上没把锁。”
“哈哈,玉山哥,我生哪门子气,这人生来本就不一样,如果成天责怪这,责怪那,还能做出什么成绩。如果真要比较,那一个个和皇子皇孙去比较,岂不是个个都想死?”
孙山无所谓地笑着回答道,同时,对张玉山突然之间的客气,感觉有几分微妙。
他又不是单是这个世界的孙山,如果是这个世界的书生孙山,还真的可能会生气介意。
毕竟,越是越内向话少的人越敏感,家境越是贫困的人,越是自卑,爱计较别人看自己的眼色。
这个世界的孙山,之所以和张玉良关系好,主要是他想巴结家境良好的张家。
并且,自从孙山见过张玉良漂亮的妹妹后,就有了某种想法。
但是,家境贫寒,又不得不藏在心里,只能通过与张玉良交好的方式,以曲折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目标。
这也是当初孙山,答应去张家酒楼做账房的原因之一。
“我和玉良兄是什么关系,同窗六七年,同吃同睡,如果他说我几句,我就介意的话,那我就不活了。”说着,孙山豪迈地搂住了张玉良的脖子。
“玉良,你说我们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兄弟,这一生一世,都是最好的兄弟,永不分离背弃?”
突然听到孙山如此大胆的诉说,张玉良一下子,有点晃神。
不过,他回忆起自己与孙山这六七年的同窗时光,加之,他很可能就成了自己的妹夫。
不由大声地喊道:“当然的,我们肯定是世界上最好的兄弟,永不分离背弃!”
坐在对面的张玉山,望着两个才刚成年意气风发的秀才少年,一副肝胆相照的豪迈模样,心情有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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