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片刻后,又神色一凛,“给京城那边带个话。”
韩戌时:“??”一脸错愕。
他们这趟来洪平县主要是为了私事,跟休假差不多,毕竟谢戾如今已经算是退居幕后了。
谢戾说:“催催郑老那边。”
他没忘了小娃儿昨日突然腿疼,但大夫检查之后却并未发现任何问题,他总归是不放心的。
“另外……”
他又回头看眼派出所那边的方向,神色一沉:
“逃过了战乱,逃过了饥荒,好日子刚过没多久,人心就浮了,”
“有些事,也该整顿整顿了。”
……
“二舅??”
那边的事情宋幼眠并不清楚,她此刻已经跟着妈妈走进一间病房。
当探头一看,就见病床上坐着一个英俊而儒雅的男人,满是一身成熟魅力,哪怕脸色有些苍白,但笑起来的样子很是温和。
这就是宋家二舅,宋震华。
今年正好三十三,但并不是很显岁数,甚至那一身文人儒士的气质,比起一个整天跑长途大车司机,更像个教室讲台上的教书先生,很有几分学者气派。
宋震华取下鼻梁上的近视镜,他斯斯文文地笑着看了小孩子一眼,“来,过来,让二舅抱抱。”
“二舅可好些日子没见你了。”
小丫头嘿嘿一声,马上迈开了小短腿儿,亲亲热热地跑向了病床,然后旁边三舅帮了一下忙,把她抱起来塞进二舅的怀里。
“二舅呀,腿腿痛不痛呀?”孩子一脸单纯,但小手悄悄碰了一下宋震华的腿。
宋震华:“??”
本来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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