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对还在一边的安乐公主和段珏道：“安乐，珏儿，你们先出去，本宫和皇上说几句话。”

两人这会还处于震惊之中，闻言齐齐看向段皇后。

“母后，我不要！”

“姑母，您……”

段皇后咬牙：“出去！”

安乐公主和段珏脸色又是齐齐一变，两人对视一眼，不敢再多说什么，咬牙起身，退了出去。

等到他们两人出去，赤明帝一挥手，大殿里的宫人也无声退了出去。

而且他们走到大殿门边，还把殿门关上了。

大殿里的光线陡然暗沉了下来。

与此刻段皇后的心情一模一样！

她看向赤明帝，嘴唇颤抖着，想要开口，却被赤明帝给打断抢先了。

“蕊儿，过来。”

蕊儿？段皇后心头一动，这是她的闺名！曾经那个女人没有出现之时，赤明帝与她虽然不算浓情蜜意，但是也有夫妻恩爱过，他那时候就是唤她蕊儿的！

只不过这是有多少年了，赤明帝都没有这样唤过她了，其实，若不是他突然唤她，她自己都差点忘了自己叫什么？

段皇后抬步走了过去，走到了赤明帝面前，赤明帝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跪伏了下来，然后又被迫抬起脸来，面对赤明帝。

赤明帝看着眼前这张脸，嘴角微挑，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蕊儿，你曾经也容颜美好过，可是现在，你脸上皱纹横生了呢！”

段皇后眼眸闪过一抹羞辱：“岁月催人老，臣妾确实是老了。”

“璃儿就不会老，她在朕的心里永远是那么的美，好像九天的仙姬一般！”赤明帝眸光迷离，语气怀恋。

段皇后又羞又怒，是啊！死在最美好的年华，她当然不会老去！

赤明帝似是看出她的心思。

“她死了，朕一定要为她报仇的，你是明白的！朕也知道，你和凤长瑾还有你们背后的段氏一族，也想要他死！”

段皇后瞳孔轻颤。

赤明帝因为璃妃的死而恨上了凤无辰，想让他去死，而她则是因为凤无辰是璃妃的儿子，再加上他日渐成为她儿子的障碍，所以更想让他去死！

可是虽然两人的心思是一致的，但是，却从来没有挑明过。

赤明帝这会却是直白的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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