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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江逸皮笑肉不笑地乜了我一眼。
“我也去。”
我挑挑眉。
“你现在这个身残志坚的样子,精神允许,身体也不允许吧。”
“你可以试试。”他撑着身子坐起来,“试试我现在能不能医院py。”
这是实打实的黄腔了,我懒得理会,因为越理就会越来劲儿。
我重新拿起刀,想快速给自己煮个生日面,然后去赴约。
说起来厨艺虽然荒废得久了,但手势仍旧纯熟。
没用多长时间,就鼓捣出一桌子菜来,半成品加工一下不费什么劲。
难得的是那碗碧绿通透的汤面,汤底用了阿姨熬的鸡汤,又放了火腿片和各种菌菇吊鲜,看着就食欲满满。
江逸不知道什么时候撑着下了床,一步一步挪到小餐桌旁边。
我把做好的饭菜都端上去,一时间竟有些百感交集。
忐忑不安担心了许久的二十五岁,就这样过去了吗?
江逸动了动唇,第二次开口道了祝福。
“笙笙,生日快乐,否极泰来。”
小剧场
我:你是不是后面要跳预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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