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谢了牛三爷的好意,说明天就去银行租个保险柜暂时存放。
牛三爷得知张震过不了几天就要回去过年,借着敬酒的空邀请他过完年以后尽量再来一次帮忙看几件东西,他可以出车马费。
张震算了算时间,初七之后就开始下乡收东西,到十五之前完全可以再来一趟,回去正好赶上开学。
于是爽快地答应下来,还决绝了什么车马费,就当报答牛三爷的关照了。
牛三爷大喜,连敬了张震两杯,却没让他多喝,以防回去路上出事。
另外几个老头也虚心向张震请教了一些问题,却再没有让他喝酒。
这顿饭宾主尽欢,吃完之后都过了十二点。
众人谁都没留意,在不远处的路边,有一个混混似的人已经盯着这边看了半天。
牛三爷叫过两个身强力壮的手下,护送张震他们回去。
八十年代光州的深夜,远远没有现在繁华热闹,此刻街上已经非常冷清,惨白的灯光照着柏油路,更显空旷静谧。
两个保镖一前一后将张震一行夹在中间,顺着路边的骑街楼向酒店走去。
他们刚刚转过拐角,离着酒店大门还不到十米远的时候,寂静的街头忽而响起一阵摩托车轰鸣声。
两辆摩托车仿佛发疯的公牛,向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
领头的保镖大叫一声小心,立刻将张震推到了骑街楼下的门洞里。
说时迟那时快,一辆摩托车已经冲到近前,骑手猛然抬把,车轰鸣一声上了马路牙。
后座有人伸出一根棒球杆狠狠打在了保镖头上。
凄厉的惨叫声撕破了深夜的寂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