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酒,放到了程如漫的桌子上,“以庶女之身行嫡女之事,苦心经营多年,就混了个第一才女的名头,吟诗作曲讨人欢心,和那青楼里的妓子有何区别?”
程如漫攥紧了衣袖:“姐姐当年犯下大错,父亲和嫡母不得已将姐姐送出盛京修身养性,如今姐姐脾性依旧,我也是为了姐姐你好,才好言相劝,京外寺庙清苦,姐姐难道······”
“那我就谢谢妹妹了,我敬妹妹一杯。”程隐殊顺着程如漫的话说道。
程如漫深吸一口气,不愿在此时落了下风,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程隐殊微微一笑,拿起酒壶再度倒满酒杯:“妹妹,请。”
程如漫不解的看着程隐殊,心中有些警惕,程隐殊前一刻还在与自己针锋相对,此刻却向自己敬酒。
众人的目光尽数被亭外纷纷扬扬的花雨吸引,无人在意这里。
“我不在府中多年,多亏了妹妹照顾父亲与母亲,辛苦妹妹了,姐姐再敬你一杯。”程隐殊只是暂时处理不了程如漫,心中烦闷,想着该怎么给程如漫添堵。
壶中的酒不过是哄小姑娘玩闹得果酒,不易醉人,但是多喝几杯,也是有用的。
程隐殊带着笑意温声哄人喝酒,提出的理由都是程如漫不能拒绝的。
林清安心生担忧,想要劝阻程如漫不再喝酒,却也并无缘由,只能看着程如漫一杯接一杯的喝。
一壶果酒很快就见了底,程如漫脸上也有了一抹薄红。
亭外漫天的花雨也在此时停歇,先前那条河里泡满了花瓣缓缓流淌。
赏花春宴,与其说是游玩享乐,不如说是当今两位风头正盛的皇子争权夺利的工具,各家嫡子嫡女齐聚于此,正是拉拢人心、勾结联盟的最好时机。
这漫天的花雨是三皇子的手笔,而另一位九皇子······
程隐殊看着那从小河的尽头骑马踏花来的男子,面色平静。
男人身穿银甲,手握红缨长枪,面目风流,身姿倜傥,身下白马同样披着银甲跑的飞快,水花飞溅,在花雨的尾声中浩荡现身,气势逼人。
只见他勒马停在了宴会的正中央,舞动着手中的长枪,带着寒光的枪尖划破虚空,斩落了空中无数飞花。
不过是个无聊的开场,就引得二位皇子各显神通。
程隐殊安静的坐在一旁,上辈子自己爱慕虚荣,行事张扬,在两位皇子之间拉扯周旋。
只是那时到底是年轻,行事不够谨慎,被自己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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