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啊。”
还得是文化人会说话,这最后一句,立马就把求人帮忙的立意上升到了社会安定层面。
高振东也没含含糊糊的讨口头人情,马上就打破了闫埠贵的幻想:“闫老师,我刚才说了,我不是领导,就是个刚进厂的技术员,要过上个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这事儿没准我真能帮您,可现在,我是真的爱莫能助。”
闫埠贵平时就爱拽词儿,这句“爱莫能助”算是听进去了,只好自己找台阶下:“这样啊,那冒昧了冒昧了,唉,这孩子还要闲到什么时候噢。”
高振东听到这里,想起了王德柱,他们所里,联防没准儿是能安排的,倒也不是啥正式工作,不过总好过游手好闲,虽然王德柱是管刑侦的,不过在治安那边开个口其实很容易。
但是高振东没有对闫埠贵说这个,这事儿有谱没谱还两说呢。
这人吧,你要让他绝望了再给惊喜,他会感激你,你要是给他希望了再浇灭,有概率他会恨你,虽然实质上都是想帮忙,可是人家的想法就是有差别。
想到王德柱,对了,回头得在厂里给他弄一个回风炉的内部购买指标,就算他们自己不用,用来孝敬老人啥的肯定是能用上的。
这炉子他们两口子买肯定买得起,就是现在啥东西都要票,这回风炉上市了,肯定也要的,而且肯定还是紧俏的工业票,这他们两口子就不见得能搞到了。
眼见闫埠贵要回家了,高振东想起一个事情来,煤!!
高振东烧炉子是不熄炉的那种,回家再生炉子,得被冷好久,这高振东可受不了,他最多晚上或者出门的时候把进风量调小一点。只是这样烧下来,个人那每个月80斤煤的定量可就有点儿捉襟见肘了。
奈何跟自己一起挨雷劈的几个店铺吧,卖煤的是肯定没有了,卡式炉气罐、户外高山气罐啥的倒是有,可这些玩意这年头就没法拿出来用,这炉子也不合适。
闫埠贵家人多,虽然有收入的就他一个,可他全家都是居民户口,定量是有的。煤这个东西好处就在于,一个人你得烧那么多,一家人其实也差不多也烧那么多,尤其是闫埠贵一分钱掰八瓣儿花的情况下,肯定能剩不少。
高振东叫住了闫埠贵:“等等,闫老师,正好您来了,我和您商量个事儿。”
闫埠贵心想,坏了,事儿没办成,他还得饶一件回去是吧,不过也没法子:“振东,你说。”
高振东就把煤的事情说了,最后说道:“您看,多的我也不多要,一个月80斤,一个人的定量,看看多少钱,您说个数。”
如果闫埠贵狮子大开口,那王德柱那儿高振东就不提联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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