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疑问却坚定无比。
他微微挑眉,目光深邃入海,不见波澜,“我说过那已经过去。如果你执意要去,明日下葬我再带你去。”显然他知道岑夏所指何意。
岑夏并没有挣扎,也无任何反抗的话语,她所听到的不会向他透露半个字。
护士走进病房打针时,这份僵持的氛围才被打破。
看着护士扎针那只手腕上的珍珠,如剜双目般剧痛,她撇开眼,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倘若让她抓住机会一定叫他万劫不复。
次日拂晓,天空洒下洁白的雪花,似是天地间的一场无声告别。
岑夏在雪莉的搀扶下,蹒跚地走向那片肃穆的土地。
岑鸿晖自见到她便一言不发,伤痛早已冰封。
原以为能够见上母亲最后的遗容,却不曾想这一切与三年前如此相似。
岑夏看着母亲即将长眠的地方,心中的悲痛涌现,终于忍不住跪在雪地上,放声痛哭,冷冽的冬日唯有她的哭声回荡。
池谨言站在她身旁,一身黑色西服,在雪中显得格外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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