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恒已经去往分公司担任经理,事情紧急,许多事再需要你去操劳。”
荣恒离去荣正卿是知道的,“少爷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岑明虽然离开,但他的助理还在,将她带去医院,其他事等我安排……”
管家走后池谨言依旧站在窗边,吹着冷风。
他的目光穿梭在漆黑的夜幕中,想要寻找什么。
今日将那照片拿给荣恒时他没有解释分毫,池谨言就知道事情是真。
对于背叛者,他的处理方法一向铁血无情,绝不姑息。
若不是念及过往他根本不会留下他。何况他跟随自己多年,许多事做起来得心应手,培养新人的时间成本过大,他一向公私分明,因此他并未打算让荣恒离职。
倒是莫永修为了莫氏的兴衰,病急乱投医,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过了许久,他回头朝身后的书桌看去,管家端来的咖啡早已凉透。
他轻轻抿了一小口,瞬间皱起眉头。
这杯咖啡,不知是因冷却还是其他原因,味道大不如从前,远没有岑夏亲手为他泡制的那一杯来得香醇可口。
他脑海中再次浮现那晚,醉意朦胧中与岑夏的缠绵之夜,还有那日忍不住说出的那些荒诞不经的话语。
也许在那天之后,自己对她的看法有了改观,他开始嘲笑自己的内心,竟会因为这样的事变得仁慈。
不知不觉间,他的脚步已将他带下楼,一眼就捕捉到角落里那架孤独的钢琴。
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岑夏令人惊艳的演奏,他不懂音律,却也知道她的天赋被他掩藏。
他摇头驱散那些可笑的念头,却不经意间暼见那个佛龛,刺眼的让他心痛。
他并没有走向前,小夏早已成为他心中的一根刺。
拔掉它会痛彻心扉,不拔,却又如坐针毡,那根刺,早已与他血肉相连,难以分舍。
岑夏被岑明带走的那些日子,回忆起来只要稍作对比,便能知晓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他抬起脚步向前走去,却是与之相反的方向,他敲响了管家的房门,冲着他指了指佛龛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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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岑夏从睡梦中唤醒。
昨日辗转难眠,折腾到快天明才勉强合眼,此刻她哈欠连天地打开门。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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