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拾。
只要池谨言没有发现之前,能到达机场就可以顺利离开。
为此岑明专门找了几人占票生怕到时赶不上飞机。
“如果我一开始就把夏夏送走,或许就不会被带走。”
岑明自责不已,当初他不在时,岑夏被池谨言带走,如今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又一次被带走。
“池谨言不可能被那么容易糊弄过去,是我们想的太简单了,机场、车站,哪里没有他的眼线,夏夏的脸只要一出现一定会被他知道。”
“那小子做事缜密,根本没办法以新的身份出海关,他是什么人,唯一能打败他的恐怕只有他自己……哎~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我以为藏的时间久一点,让他松懈就可以把夏夏带走,或许他早就知道藏身之地,故意给我们希望又绝望,呵呵。”岑明闭着眼,自嘲着。
岑鸿晖也颓废地坐在一旁,“或许可以从池老太太那边下手,否则只有……”
话未说完,雪莉匆忙走来,“岑老先生,夫人的状况似乎不太好……”
凌晨十二点,急救车呼啸而过。
市立医院的手术室门外,岑明焦急地等待两位老人。
秦听兰是心脏病发,病情严重。
岑鸿晖听闻妻子性命垂危心梗发作,情况不容乐观。
雪莉陪在岑明身边,两人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手术室的绿灯。
医护人员进进出出,一会儿叫他签字一会儿叫他谈话。
岑明又给池谨言打去了电话,那边始终未接。
他找到了荣恒的电话拨过去,让他转告池谨言,岑家父母双双在医院,希望能放岑夏出来见最后一面。
岑明又联络了最好的医生,人却没有按时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推出来的先是一位盖着白布的老人。
深夜的两台心脏手术,最终一死一昏迷。
岑明还是没等到岑夏到来。
他在医院的停尸间坐了一整晚。
雪莉轻声问道:“先生,为什么医生没有来?”
岑明缓缓抬头,意识到什么,终于忍不住落泪。
雪莉也仿佛明白过来,瞧着这一家人。
岑夏的母亲去世,父亲在icu生死不明,她被囚禁,岑明又身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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