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似乎又不太正常,还是离远些比较安全。
岑夏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池谨言给她的活动范围仅仅只是一楼的厨房和客厅的佛龛。
家具摆设一律不准她碰,更别说去帮他准备衣物。
他嫌她粗糙的手会划伤他昂贵的衣料,那二楼池谨言的卧房她也只去过一次。
还是那个恐怖的夜晚被强拉去的,甚至连他的衣橱都不知道在哪个方位。
岑夏穿过空荡的大厅,缓缓上楼,走向那个令她心颤的房间,这间屋子有两扇门。
卧房的客厅和卧室各有两道门通向楼梯,中间只隔了一道玻璃墙。
客厅里有一道紧闭的房门,那是充满恶梦的小屋,本是池谨言另一间衣帽间。
卧室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大床,她没有仔细观察也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
拉开衣橱,熨烫整齐的西服摆在眼前,颜色都是相似的蓝色和黑色,款式也一模一样。
唯一一件独特的白色,岑夏记得那是结婚那天他穿的。
根本没得选,她想起哥哥最喜欢穿的颜色随手拿了件,随后拉开抽屉找了条‘特别’的领带搭配。
瞄了一眼抽屉里只有两块手表,豪门贵子居然崇尚节俭。
不过池谨言这个人根本不需要这些名表加持,他的名字,他这个人站在那足以说明一切。
可是他这个人好像很抠门……
她将这一切做的漫不经心,池谨言或许不会穿她挑选的衣服,毕竟这颜色……
暮色降临,天空被厚重的黑云笼罩,透出一股压抑沉闷,岑夏站在院中,目光所及皆是暗沉。
今日他太过反常,她深知池谨言每次给的甜头背后都是毒糖果。
岑夏想起池谨言说的有位客人要买下她,只感觉阵阵凉意似是有风,抬眼望去夜幕深沉,黑暗吞噬白昼,就像她的人生一样陷入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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