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默念着安慰自己,那个人已经死了,不会有人知道。
恍惚地向家的方向走去,这几天还是尽量躲着他们比较好。
自顾夏死后莫然每次坐车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更不敢自己开车,能走路的地方决不会靠近车子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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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气息微弱,她只有昏迷的时候才会安稳地躺在床上,头发被汗水打湿,似乎被困在梦魇中。
一道刹车声响彻天际,樊亦明就那么倒在了自己面前,睡梦中叫着他的名字倏然惊醒。
三年了樊亦明从没有来过自己的梦,最近不断地提起才又见到了那悲惨的一幕……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好没有红肿的迹象。
想着对池谨言说的作死一般的话语,自嘲的笑着命还真是硬。
池谨言没有追问缘由,看似平静,以岑夏这些年对池谨言的了解来看没有那么简单,他一定是被什么事困住了。
门轻启,岑夏转头,是管家和一位没见过的佣人。
管家开口介绍,“岑小姐,张妈已被少爷辞退,今后由她来照料您的生活。”
那个张妈与莫然同流合污一次次徘徊在作死的底线,少爷太忙才没空处理,这一次她及家人永远不会在青城有任何活路,真是大快人心。
那女佣微微附身,“岑小姐好。”
岑夏有一瞬间的错觉。
如此温柔的声音也只有在爸爸妈妈身边才会听到,这里的人根本没有善意。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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