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你在干什么?”
惊得她掉了一颗泪,吓得迅速擦去。
看着她的样子池谨言有些纳闷。
走到她身边,捏起她的下巴,望着惨白的脸,嘴角轻起,眼神平静:“怎么,吓到了?”
莫然怔怔地看他,生怕露出破绽,轻轻地摇摇头。
慌神间闻到了什么,他身上有烟味?
可他已经好几年没有抽烟了。
她并不知道池谨言在新婚那天,看着凄惨的岑夏时重拾烟枪。
思绪乱飞,故作镇定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她大胆地猜测这个时间来找自己是为什么。
池谨言却有些反感她的亲近。
头顶传来男人魅惑的嗓音。
“只要你不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莫然乖巧地点头,强迫自己把刚才的烦恼抛在了脑后。
她想她做得那么严密。
何况顾夏已经死了,那个人也死了,死无对证,不可能有人发现的。
情绪稍微平复,抬起头,满目含情地看着他,伸出手抚摸他的脸。这次眼看就要吃到嘴了可要好好把握。
池谨言毫无怜惜之意,拉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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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经历了一晚的噩梦,这样的事在星巢她已经司空见惯。
可这两个人的变态程度完全超出那些纨绔子弟。
她摸着自己的左耳,当年左耳出血没有治疗才会失聪,那种剧痛不亚于现在的遍体鳞伤。
缓缓垂下手臂,木讷地坐着,没想到,池谨言居然会允许别人在他别墅里羞辱自己。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听见了莫然的声音,催促她再不起床就撞门。
岑夏听闻缓慢地起身,犹如灵魂被抽走独留一副躯壳,移步到门前开了一条门缝,那嗓音沙哑沉寂:“等我半小时,好么?”
莫然在门口瞧着岑夏那半张毫无血色的脸像鬼魅一般惨白,门只开了一瞬就被合上。
她眼里冒着火星子,走下楼,昨晚本来以为可以得手,没想到连池谨言的衣服都没能脱下他就离开了。
自己耗费了那么多年换不来池谨言一个笑脸,什么表面情人,他从来都不碰自己,就连那一次也是趁他酒醉自己悄悄伪装才会骗过他,顺理成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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