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告诉莫然,喜欢冒充女主人就去别处。”
……
岑夏在院子里等待着池谨言用完晚餐,她才可以吃饭。
她的饭食从来都只是残羹冷炙。
刚开始她根本不愿低下高傲的头颅,可是饿了两天的生物本能还是让她屈服。
她知道如果不吃连那些都没有了,为了岑家必须好好活着,从那以后她就再没了傲骨。
可今天却让她意外,管家告诉她,可以不用再做工作,晚餐也很丰富。
吃饱喝足回到她的小屋,洗漱完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在床上,难得早睡却夜不能寐,想着年迈的父母。
不知怎么的,她最近总是很想家,三年未见,没有通讯工具,结婚那晚她被池谨言带走后就再没有机会见过面,除了池谨言偶尔带来的父母消息其他一无所知。
从小到大爸妈管教严苛,按照他们规划的路线走,终于把她培养成理想的样子。
她一直很听话,只有结婚的事她很强硬地跟父母冷战。
最终她赢了,唯一一次叛逆却是沉入阿鼻,男友车祸身亡造成的误会却真真切切地害死了另一个生命。
哥哥也在三年前离开了这个世界,岑家失去了顶梁柱,公司被收购,自己成为囚牢中的一只金丝雀,她有过错也想过逃,一次次失败只会磨掉池谨言的耐心和她的锐气,多想能有一个人来拯救她。
可惜,即便是能够站在阳光下,能够站在舞台上演奏自己的梦想,也已是满身污秽。
她身在地狱,而池谨言的身边,是她不曾探到的地狱的另一面,那不是属于她的位置,也不敢觊觎。
岑夏幻想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有在梦里才有属于她的一片晴天。
月还未落太阳已升,岑夏感觉刚睡下就被人叫醒。
她的生物钟一向很准确,此刻不是她该起床的时间。
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瞧见张妈在眼前晃悠,“少爷怕你睡过了头,特意嘱咐我早点叫醒你。”
说完这句话她就扭动着肥胖的身子走了出去,岑夏住的屋子下人们都不愿意多待,池谨言更不会来这里。
岑夏无奈摇头,她知道自己只能任人摆布没有选择的权利。
起身洗漱,管家昨晚又送来了一些药膏,说是池谨言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看了看还有外伤消炎的,消肿祛疤痕的,口服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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