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渐渐模糊,从恐惧中松懈下来她又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身上的衣服干了又湿,头发也湿哒哒地粘在脸上,强撑着伸手把额前凌乱的头发理干净。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额头,又摸了摸有些发烫,可能是今日有些发烧才会一瞬间的耳鸣吧。
想想心里觉得放松了,至少不会毁了她最后弹琴的机会,尽管——也许再也没有演出的可能。
刚经过冰与火的洗礼,她还一直在那跪着,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管家犹豫,还是决定先去禀报少爷。
池谨言正在屋内沉思,被敲门声打扰。
“进。”
管家荣正卿深呼吸推门而入,走到书桌前:“少爷,岑小姐晕倒了。”
池谨言倒是很意外:“那个女人不是很能抗吗,倒装上瘾了,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
“少爷,这回真的晕了,她今日发着烧,这么一折腾,恐怕……”
荣正卿看着池谨言的脸色,不敢再说下去。
池谨言的眼睛盯着桌上的台历,眸色一暗。
那上面有个划圈的日子,是顾夏的忌日。
眯起眼靠向椅背,揉着太阳穴,今日想她太多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听到那个女人的哥哥可能死而复生,自己就难以抑制的愤怒,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因为谁而恼火。
要是岑夏死了他的恨找谁来解,想到这里冲着管家丢了句:“叫医生。”
荣正卿迅速回应了一句就马上离开书房,压抑的氛围也让他难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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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病倒了,也算是安然地度过了这个夜晚。
她做了许多梦,梦见面目全非的顾夏,池谨言愤怒的眼神,岑家父母的责骂声。
最后梦到了哥哥,他渐渐远去,变得模糊,她想叫哥哥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双眸微颤,迷糊的双眼渐渐清晰,洁白的屋顶,明亮的房间,柔软的床铺,这不是她的房间。
吓得她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慌忙起身下床。
她不能待在那小屋以外的地方,会被打。
低下头找鞋时,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映入眼帘。
顺着洁白如雪,笔直的双腿朝上缓缓抬头,红色短裙包裹着性感的腰胸,不用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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