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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谨言的话让岑夏身形一怔。
指甲嵌进皮肤,身形微颤,紧紧咬唇,眼神恐惧的看着他。
池谨言似乎是很满意她的恐惧。
瞧着她若隐若现玲珑有致的身体,眯起眼嘴角轻笑:“你的衣服有些碍事,换一件吧。”
岑夏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又传来他那凉薄的声音。
“就在这里换吧,比较省事。”
随后摆了摆手,示意荣恒去给她准备。
岑夏一动不动。
旁边舞池玩乐的几人也走过来坐下,准备看热闹。
看着这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豪门公子,岑夏意识到,这一次她似乎逃不掉了。
只此,她绝望的几乎快要站不住。
池谨言不碰她,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荣恒拿来了一件姑且算作衣服的布料。
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池谨言,她舞服里面可什么都没穿。
可那人只是阴冷一笑并未打算作罢。
他最喜欢欣赏她无助可怜的表情。
有人催促地吹起了口哨,现场人群也被带动了氛围,开始起哄。
岑夏眼眸含雾,狠狠的咬住了口腔内壁。
她不能在池谨言面前掉眼泪,这是她仅有的尊严,可此刻她就快坚持不下去了。
一滴泪顺着面具内层,滑落下来,似乎无人察觉。
面对着她的荣恒看得一清二楚,可他只是一个秘书,实在无能为力,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
这两人的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池谨言的眼。
他眼神狠戾的捏着酒杯——稀罕他“妻子”的人还真是不少呢。
这个贱女人走到哪都像只发情的野猫只会勾引人。
池谨言的所有粗俗都给了岑夏,也在她面前展示了人性扭曲的一面。
看着那个女人颤抖着伸出手接过那衣服,池谨言突然心情沉闷,扔下女伴,站起身迈着大步向外走去。
“她最近很不乖,帮我教教她。”
话虽然这么说,但谁敢碰池谨言看上的人。
池谨言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让这个女人吃点苦头,就是吓吓她,他们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
但,光只是折磨她,都是很有意思。
岑夏想逃,门却被人紧紧关住。
她回头,无数张牙舞爪的恶魔伸出触手,将她拖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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