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轻轻一捏道:“你在此等我,莫怕。”飞身上前,拦住段伶官道:“段伶官,一别数日,别来无恙?”
段伶官嘿嘿发笑,口中道:“诡计多端的小子,让我好找。今日看你如何飞出我的手掌心。”说罢,幽幽启口,正要开唱。刘晗卿出言打断道:“我那日有伤在身,真要正面交手,你未必能占得多少便宜。”
段伶官怒而笑道:“小子,莫要逞口舌之力,你那水月步虽是厉害,我却未必放在眼里。”刘晗卿踏开一步,双掌分开,摆开架势道:“既然如此,试试如何?”
段伶官前日被他以水月步戏耍,于林中救走仲画辞,此事于他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如今再见刘晗卿,恨不得将这小子撕碎嚼烂。见他严阵以待,冷哼一声道:“螳臂当车。”身形倏动,五指暴张,直取刘晗卿咽喉。
刘晗卿镜花掌左推右挡,避开段伶官开场一击,双掌急换,化作“虚”字境。“虚”者幻也,所谓凡有所相,皆为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虚”字境虚实变幻,捉摸难定。段伶官冷哼一声,水袖挥舞,将刘晗卿罩在水袖之下。
远处仲画辞担心刘晗卿安慰,想要上去助阵,又恐适得其反,牵马立在原地干着急。刘晗卿不急不缓,脚下步随掌走,专攻段伶官身后。段伶官回身还招,招招看似弱柳拂风,实具震山撼岳之势。刘晗卿接得几招,便觉得吃力,招式不与段伶官硬碰硬,避实就虚,专往他身侧招呼。
如此折得十余招,段伶官见他今日交手,与前日果然大有不同,心中疑惑:“怎么才过几日,这小子身手竟似又上了一个台阶。”他实不知,刘晗卿这些日疗伤之时,亦在潜心钻研段伶官招式风格,知道他武功走阴柔一路,不能硬拼,却也不能只守不攻。他有佛门正统武学为根基,所谓易经洗髓,去劣存精。有此内功根基在,再去钻研其他武学,便似根基牢固之下,修筑亭台楼阁,自然有事半功倍效果。
段伶官见一招不成,又换一式。时而闪身退后,时而左突右闪,形如鬼魅,飘忽不定。
刘晗卿也不着急,以不变应万变,水月步闪身后退,避开段伶官身法。段伶官见刘晗卿退却,正要追赶,忽见刘晗卿复而迎上,转瞬间又过了三四招。
他生恐迟则生变,此时尽了全力。刘晗卿接了两招,只觉对方气息绵绵,内功深厚,知道不宜久战,攻势一招紧似一招。段伶官看出他心思,见刘晗卿急于取胜,正中下怀。改攻为守,逼得刘晗卿步步紧逼。
刘晗卿镜花掌连换虚、镜、幻、灭四字境,犹自未对段伶官造成分毫威胁,招式渐有懈怠。又攻了两招,飘身疾退。段伶官早已看破,岂容他这般逃走。大袖一挥,喝道:“小子,哪里逃。”紧追不舍。
仲画辞远远看着,只见二人如两只水鹳,在水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