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车夫也是他们的人。”
仲画辞闻言“啊”了一声,道:“如此,我们岂不是暴露了?”刘晗卿道:“那是自然,若我所料不差,那几骑只怕转眼即至。”仲画辞环顾四周,道:“那,我们不走,在此作甚?”
刘晗卿抬头轻轻刮了一下她鼻梁,笑道:“真的是个小傻瓜,人家给咱们送马来,咱们何苦还要两腿走路?”
仲画辞一愣,俄而咬牙道:“好呀,我看你是去了趟山寨,当山贼上瘾了。”说罢,忍不住将那日幼平岗上,觉明一声大吼,反劫道山贼之事说了,神色埋怨道:“你这当师兄的,也不替师弟教点好,如此这般误人子弟。”忽而想起一事,盯着刘晗卿道:“以后子衿可不许教他这些!”刘晗卿笑道:“我这当师父的还没教,怎么师娘就已经开始干涉了。”、
仲画辞噗嗤道:“我不管,若是以后子衿出门,见人也是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她学着觉明的样子,粗声粗气说完,摇摇头,想都不敢往下想。刘晗卿哈哈笑道:“好吧好吧,以后一定把子衿教好,便像他师娘这般温柔贤淑,博学多才才好。”
仲画辞听得刘晗卿夸自己,嘴上不说,心里甜蜜不已。悄声道:“奴家心中,夫君才是最温文尔雅,气度雍容之人”刘晗卿听她一说,欢喜道:“我家娘子说什么?我想再听一遍。”仲画辞羞红了脸,避开刘晗卿神色道:“只说一遍。”刘晗卿嘿嘿一笑,正要央求她再说,忽听得远处马蹄声碎,由远及近,转眼间,三匹快马奔到近处。刘晗卿一眼瞧见,神色一喜,自言自语轻声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老熟人到了。”
仲画辞尚未缓过神来。听得刘晗卿在耳边道:“你先在这待着,我去去就回。”话音未落,人已踏步飞出三丈来远,身在空中,长啸一声喝道:“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陆公子,别来无恙否?”
仲画辞远远听到,恨得跺脚,巴不得把自己适才说的“温文尔雅,气度雍容”八个字吞下去。
马上为首之人正是陆思弦,乍闻喊声,吓得一勒缰绳,差一点摔下马来。抬头四下张望,喝道:“哪位高人在喊在下?”话音方落,刘晗卿人早已到,水月步空中疾走,一脚踢在陆思弦脸上。
陆思弦自负有武功在身,见那人抬脚踢来,冷哼一声,喝道:“找死。”“死”字方甫,就觉脸上吃痛,嘴都歪了,身子不受控制,飞出去老远,直跌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半天才爬起来,抬头一看,只见刘晗卿端端正正坐在马上,笑脸盈盈看着自己。
陆思弦大怒,喝道:“恶贼,又是你,给我杀了他。”另外两名骑士闻言拍马舞刀,杀将过来。刘晗卿见那二人不过普通家丁,并非高手,不想与他们纠缠,一脚一个,悉数踢下马来。
陆思弦又气又急,挥拳来攻刘晗卿,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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