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画辞抿嘴道:“你我成亲一事上,祖母刁难,此事我也心中愤慨,但她毕竟是祖母,以后,还请夫君不要责怪她,可好?”
除在寒山寺阻止自己出家外,刘晗卿从未听她这般温言服软,忍不住道:“放心吧,我虽叫她老太婆,心里却不再怪她。”边说边将仲画辞抱紧,道:“你想,她若非真心在乎你,何苦这般劳心劳神,为你铺路。我既知她是为你好,自然不会怨她什么。”
自二人成亲,刘晗卿逃婚在外,仲画辞心中也对祖母有百般怨言,但归根结底,最担心莫过于怕刘晗卿心存芥蒂,无法化解,此时听刘晗卿这般一说,衷心宽慰,忍不住道:“夫君放心,此次回去,我定说服祖母,莫提那些无理要求,从今以后,我要与夫君白头到老,永不分开。”
刘晗卿有意逗她,面带笑意道:“那,若是老太婆坚持那三个条件,又当如何?”仲画辞疑惑道:“哪三个?”刘晗卿道:“便是,不许入寺院、不许同房、不许说自己是仲家女婿。”仲画辞面红入耳,轻声道:“腿在我们身上,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她如何阻住;你本来就是仲家女婿,以后若有人问起,不说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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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刘晗卿疑惑道:“不这般说,那我该说什么?”仲画辞声若蚊呐道:“就说我是刘家媳妇不好么?”
刘晗卿开心点头道:“如此甚好,那第二条又当如何?”仲画辞顾左右而言他道:“什么第二条。”刘晗卿在她耳边道:“就是,不许同房那条。”
仲画辞娇羞不已,唾道:“你自己想办法,问我作甚!”刘晗卿噗嗤一笑,道:“好吧,依你依你。”
二人边聊边闹,虽是石壁山洞,篝火也无,却是温暖甜蜜,舒馨无比。二人打情骂俏到半夜,仲画辞担心刘晗卿伤势,强自拉着他休息,这才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日晒三竿,刘晗卿方才醒来。低头看时,仲画辞躺在怀中,睫毛如孔雀开屏,犹自睡得香甜,想着她这些日被段伶官掠去,一路上必然提心吊胆,不曾入睡,不忍打搅,又拥着睡了一会儿。待到仲画辞幽幽转醒,刘晗卿方才起身。
他经过一夜休息,伤势有所缓和。遂取柴生火,将昨日剩余野味烘烤熟透,二人分而食用。仲画辞问及接下来打算。刘晗卿沉吟道:“无相师既派了段伶官来,想必一时不会派遣其他人。段伶官目标在你我身上,想必不会回去寻觉明他们麻烦,有觉明、仲宣在,木槿和子衿不会有危险。为今之计,是想尽办法,先回苏州,有典姥姥和老和尚在,管他段伶官、王伶官,便是无相师亲至,也无济于事。”
仲画辞深觉有理,道:“只怕,段伶官昨日一时大意,这会儿愤怒至极,必然在回去路上堵咱们。”刘晗卿道:“无妨,他堵他的,我走我的,还记得我们当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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