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无妨。”刘晗卿听她此言,欢欣不已,让她在此别动,自己出洞,寻了些野味,剥皮洗净,烤熟分食。
值此荒郊野岭,夜晚不敢生火,唯恐段伶官去而复还,发现端倪。好在此山洞在断崖之上,四周只有藤蔓攀爬,并无小径供野兽出没;加上暮春时节,天气已暖,洞中又干燥,虽不曾生火,却也不觉寒冷。
刘晗卿抱着仲画辞,二人相拥而卧。仲画辞忍不住问道:“那段伶官和典姥姥,真有那一段往事么?”
刘晗卿道:“如假包换,我若编这么一段故事,那段伶官也不会认啊。”仲画辞想了想道:“说得也是。只是我从小在典姥姥身边长大,从不曾听她提及此事,想来,只怕也在心中封尘已久吧。”
刘晗卿道:“只怕不尽然。典姥姥虽是女流,却为人豁达,性情豪迈,丝毫不输须眉,她不提及此事,只怕更多是不屑于说起段伶官此人。段伶官所谓两情相悦,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仲画辞躺在他胸口,闻言坐起来笑道:“这等隐秘之事,典姥姥不说,你是如何知晓的?”刘晗卿笑道:“我逃婚出来”一语未甫,就见仲画辞柳眉倒竖,捏着他脸道:“你还有脸说。”刘晗卿连忙求饶,耳畔忽听得仲画辞道:“夫君,今日你替我解穴之时,心跳得厉害,可是有什么想法?”
刘晗卿大囧,转念一想:“如今佳人在怀,岂能退缩。”转而微微笑道:“我对自己的娘子心动,有何不可?”
仲画辞若有所思,俄而轻咬朱唇,看着刘晗卿道:“你那日替宁小姐疗伤的时候,可曾也心跳如此?”刘晗卿哑然失色,慌忙解释道:“画辞,天地良心,我替宁姑娘疗伤之时,只是秉承医者仁心,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仲画辞撇嘴道:“那可说不好,人家宁姑娘蕙质兰心,这天下男子,恐怕没几个见到不会心动。何况,有些人当时连旷夫身份都能默认,或许心中只恨自己成亲太早罢。”
刘晗卿本靠在石壁上,闻言猛然坐起,俄而叹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仲画辞搂着他脖子,似笑非笑道:“如何又怪我了?”刘晗卿振振有词道:“你见到宁将军和南星姑娘,介绍自己只提仲家,半个字也不曾提到我,我在旁边眼睛都瞪直了,你仿若不见。我如何不气再说,吃饭的时候也是如此,我正要说和你的关系,你抬脚便踩我,仿佛生怕我说破,我,我自然心生不快。”
他轮番数落出来,仿如自己受了莫大委屈。仲画辞见他说得一本正经,忍不住“噗嗤”一笑。刘晗卿闻声止语,愣道:“这,有何可笑?”仲画辞樱唇在刘晗卿嘴上轻轻一点,问道:“还生气么?”
刘晗卿全身如遭雷击,脑中空空,心顿时软了,吞吞吐吐道:“早就不生气了。”仲画辞微微一笑,眉目含春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刘晗卿一只手环顾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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