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刘晗卿三掌掌力。刘晗卿见时机已到,借段伶官攻来三招,顺势便退。
这一下用尽水月步一退之劲,又加上段伶官攻来三招之气,顿时与段伶官拉开五丈距离,霎那间又拍出三掌,阻止段伶官乘势攻来。段伶官神色冷然,知道这三掌是他倾尽全力使出,倒也不敢托大,往后跃了两步,躲过刘晗卿三掌,一回神,突然明白过来,怒喝道:“好小子,果然奸诈。”
刘晗卿见与段伶官距离拉开,运起水月步,全力冲出,一把抱起旁边仲画辞,水月步踏实走虚,绕着树林飞奔。
段伶官一招上当,本就被他拉开距离,此时又被他绕着树林一番乱转,情知上当,心中大骂,穷追不舍。刘晗卿知道机不可失,这唯一的机会,如何肯放过,抱着仲画辞,将毕生所学尽数使出,忽觉胸一疼,知道旧伤崩开。但此时情急之下,哪还顾得上,将口中血渍奋力吐出,咬牙拼了命往外跑。眼见着树林出口就在眼前,绕过一片茂密灌木,忽地折而向东,复又向南,绕了回去。
段伶官见刘晗卿抱着仲画辞,知道他带了一人,断然跑不过自己,眼见他出了树林,展开步子,追了出去,往前又追了二三里,不见刘晗卿、仲画辞身影,暗骂一声,知道又上当,急忙回身往适才树林方向追去。
刘晗卿带着仲画辞重入树林,却不往林中深处走,只在树林边上绕了几圈,复而往段伶官追去方向狂奔。但段伶官沿着大路追赶,他抱着仲画辞只管穿山越岭,如此奔了一个时辰。
他身上旧伤复发,又带着仲画辞,如此不顾性命全力躲避,内力耗尽,奔到一处山崖,背着仲画辞攀到崖壁上一处洞穴,再也无力奔跑,口吐鲜血,咳得满面通红。
仲画辞穴道被制,无法动弹,见刘晗卿如此,急得泪水漱漱而落,口中喊道:“卿郎,你怎样了?”刘晗卿咳嗽半晌,强自坐起,运功疗伤,口中道:“我没事,歇息一下便好。且在此莫要出声,我担心段伶官还会追来。”
仲画辞心中如蚁啃虫噬,只得依言不语,双眸看着刘晗卿,半点也不敢挪开。
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刘晗卿吐出一口黑血,方才作罢。仲画辞见他面如金纸,恨不得冲上去抱住他。刘晗卿歇息片刻,神色渐缓,由怀中取出一粒丹药吃了,调息打坐,运功沉气于小周天,循环往复,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时辰。待到调息完毕,已然过了未时。
刘晗卿坐起身子,缓缓走到仲画辞面前,轻轻抱了下她,微笑道:“不用担心,没事了。”仲画辞双眼泪光泫然,看着刘晗卿道:“卿郎,你”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刘晗卿伸手替她解穴,但段伶官点穴手法高明,解了几次,也只是解开其中一处而已。刘晗卿沉吟半晌,道:“段伶官可是点了你六处穴道?”仲画辞略一思索,点点头。刘晗卿道:“这就是了,都说前朝江湖有个门派,唤作‘锁清秋阁’,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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