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迅速,或可提前到达甘泉河。”
南珠不住颔首,愁容之上浮出一丝惊喜。
玉翘转头向珠玑,“陛下若不召见,咱们得守多久才能回去?”
“只怕还要等......”珠玑面露不悦,“方才奴婢拜托宫人去打听,只说陛下病着,闵侧妃侍疾,许多人都瞧见了。后宫中是没有嫔妃了么,怎还轮到她这个儿媳去......”
“别胡说!”玉翘呵止她。
“侍疾?父皇以见她女儿为由召她,实际又盘问她宁王是否有异心,还是她示意本宫偷听墙角,怎的现下又留在紫微殿侍疾了?”南珠虽鄙夷闵红荼的做派,可探听到这事确是受了她的指点。
玉翘沉吟片刻,心下了然,“殿下如今很是信赖祁昌华,此事还是别在王府办,且宜早不宜迟。”
“珠玑,你速回府中取来信鸽,有人问起就推说煜儿的爱物落下了。我们动作快些,别辜负闵侧妃一番好意。”
南珠豁然开朗,随即磨墨起笔,正体小字密布于薄笺上,笔画细若蚊足。
珠玑办事麻利,顺利从府中带来一只小而方的鸟笼,以布料覆盖,不细察还真猜不出里头是什么物件。
时近黄昏,宫门也快落锁,可皇帝还未降下送两位宁王妃出宫的旨意。随着日头西沉,暮色笼罩了整个帝都,幽暗中,南珠放飞信鸽,终于松口气。
却在这时,珠玑回禀小世子失踪,她与嬷嬷替他摘树梢上一枝新桂时,片刻没看住,便让他跑得没影。
宸元宫虽不大,可即将入夜,这空置许久的宫殿甚少点灯,一个孩子随意跑动,倘若磕碰或溺水......玉翘顾不得其他,赶紧带人满宫搜寻。
南珠两面为难,她心绪仍旧纷乱,想回琼华宫筹谋后续,又念及小侄儿安危,终是打发了自己身边的宫人一同寻找。
她怔愣之际,宸元宫大门倏然敞开,远远眺望,只见昏黄烛火映照出几个男子的身影,为首的正是许玦。
对方脚步渐近,南珠终于看清他手上攥着一支箭矢,箭簇上穿刺的正是那只信鸽,此刻它已没了生息。
“公主贵步临贱地,原是为此......”许玦拈起一张信笺,祁昌华递来火折子,轻薄的纸页顷刻烧为灰烬。
“竟然是你!你如何悄无声息进宫的?”南珠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险些气血逆行,“本宫还以为是祁昌华这个小人迷惑了你,不曾想你真要害表兄,你们的兄弟情谊何在?他知道自己从小保护的人是个白眼狼吗......”
南珠满腔愤懑,抬手欲掴,却被对方紧攥手腕,“他为何要替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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