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严重时,也不似如今这般难受,重点还是那份不宁忧思。
后几日她倒是神色如常,闲时甚至又拉了雪魄绘制那幅未完成的地图。
雪魄知道她性子一向带了些豁达,伤心片刻发泄情绪也罢,过些时候想出法子了,又会自己调解。
虽说她猜测魏垣不愿见自己,白日里总躲着行云堂大门,可私底下还是遣人探望,一饮一食无不细致周到,又每日赶赴碧月堂帮伍必心煨火捣药,顺带问候魏垣病情。
不知是被魏垣那九曲回环的脾性感染还是被心中情思牵动,她竟也有一丝盼望自己暗中所做能引起他的注意。
但,与心性压抑之人比谁先低头,结果显而易见。
终于在第五日,纾雅坐不住,率先去了行云堂。
严冬里,每间屋子必会烧炭,即便闭门,也会留出间隙,作通风之用。
行云堂门口,也是这样一条门缝,纾雅靠近时,还能感受到屋内暖意融融,可见伍必心这几日照顾得妥帖。
她手指还未触到门扇,那道门就被人从内拉开。
“你不是与我置气么”魏垣见到她的刹那便迫不及待开口。
纾雅怔了怔,痴痴凝望着他那稍带疲倦的眉眼,这几日只偶尔在远处瞧他一眼,竟不知休整了这么久,脸色仍似笼罩着一层寒气。
“明明是大人心中有气,我也只好敬而远之上次祁都督以致信宜州,护佑韦家人为条件换我一曲琵琶,我寻思这倒也值当总归是我一时脑热。”
纾雅声音越来越小。当时确实是思虑再三才做了这一决定,如今说出口,她却在自己话中听出了一丝愚钝意味,尴尬不已。
“我知道。”他脱口而出。
疑惑之色再次攀上纾雅面庞,令她瞬时收起先前的怜悯,随即嗔怪道:“你知道还不来见我!那我以后也不理你!”
她听见魏垣鼻腔中呼出一声长叹,又见他右手缓缓抬起想牵住她的手,于是赌气似的把手背上。
这人激动要拽她一把,那人发怒要拧她一会儿,亏得自己腕部强健,没有断在谁手上。
“不要自己进屋。”他那些难以言说之语,到了嘴边只凝练出这一句。
纾雅嘴角下瘪,不情不愿。
魏垣转了眸子左右流盼,院中只有几名仆婢清扫着积雪,随后他揽住纾雅肩膀,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走进内室。
每走一步,便听纾雅抱怨一句,最终魏垣在桌案前跪坐着听她絮叨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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