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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虽是写给魏垣的,可整页都在向纾雅问安,看得她羞也不是恼也不是,于是攥紧拳头往魏垣未受伤处招呼了两拳:
“叫你别去招惹他,这是跟他说了什么啊!”
魏垣迅握住她的手腕,力气极大,蹙眉道:“小小年纪就学会觊觎他人之妻,你怎还反过来怪我招惹他......”
他眼神中第一次带了侵略性,对于看惯他漠然神态的纾雅来说是一种震慑。
“我并未怪你,只是我与七皇子清清白白,不想总被捆绑在一起。”
纾雅抬头,澄澈眼眸中不知映照着烛光还是呼之欲出的泪光,魏垣与之对视,方知南珠公主说得不错,她的眼睛极为吸引人。
他松了手,歉疚道:“我知道......我向来把他当幼弟看待,此事不曾真正过心,说那些话,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我很在乎你。”
纾雅长舒一口气,让他不兜圈子可真难,不过自己既然已经洞悉他的脾性,那便还有机会磨合。
她抬手从魏垣脖颈两侧穿过,身子轻轻贴上,送去一个拥抱。细思量,他心中也该是不安的,被横刀夺爱这种事,总不会在同一人身上发生两回吧?
“大人是忘了前几日在宸元宫纾雅已表露过心迹?”纾雅安抚着他。
魏垣笑道:“不曾忘记,这一次是我自己选的,我不想有任何闪失......”说罢,拥得更紧。
他的“上一次”正是玉翘逃婚,不过许玦待她极好,他由衷祝福。
......
半晌,纾雅抽身出来,魏垣这一句话,不仅让她想到了姐姐与姐夫,还有白日里打马而来,与魏垣似是相识的年轻男子,话锋一转,问道:
“对了,大人,为宁王车驾开道那人,是姐夫的侍卫么?可我仿佛听到大人称其为将军。”
从温柔乡中醒转,魏垣也蓦地记起这茬。他摇头,倒不是否定,只是自己也拿不准那人在京城的身份,解释:
“那便是河陇大将军长子祁昌华,因战功也获封将军,皇帝遣他去宁王处,并非只是当侍卫......”
这话正符合纾雅所想,那人眼底满是傲气,见了魏垣竟直呼其名,当时她心中就纳闷:长公主一家曾经再如何受皇帝猜忌,如今都已释嫌,能对魏垣如此不恭的,想来也只有那视魏家如阶下囚的祁氏。
“纾雅只知祁氏对大人一家不甚友好,留他在姐夫身边没问题吗?”
她明显感到许玦身上那股劲有所不同,城门口见他时,总觉他不如以往亲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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