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本还担心到时候他们拒绝或是光收不做,如今许玦说起能遣人前往,她悬浮起来的心霎时放下。
接着许玦唤了守在门外的祁昌华。
“我本几度前往韦家,想着长庆若是能来宁王府,也能多保下一人,只是出事之后他更想留在母亲身边,也好在危难时刻保护家人......也是倔。”
言语间,祁昌华已站在二人面前,弓身行礼。
“往后昌华便是宁王府的人,殿下与王妃娘娘若有差遣,昌华必定尽力而为之。”
玉翘从未见过他,只是乍看外表气宇非凡,还有一股透骨而出的“志在必得”之劲,又想到旁人称他为将军,更相信他能护佑宁王府。
......
时日一晃,来到韦家人启程之日,同时也是叛军被处决之日。
东西市都挤满了围观百姓,韦瀚、韦蕤、赵夫人、长庆以及居于韦府的亲属,身上都戴着枷,被押送官带入人群前方,皇帝亲自下令要让韦家人目睹那些乱臣贼子身首异处,以作警示。
此前,叛军首领宋稚的尸身已悬于闹市许久,百姓虽庆幸叛乱平息,可盛世生活已久,忽然见到这些可怖场景,也是人心惶惶。
城中百姓在家中闭锁了近一月才陆陆续续敢出门,害怕街上又生出什么祸事,私下议论时无不表现出对叛军的深恶痛绝。
囚车带人入刑场时,群情激愤,围观群众不断向那些人扔出烂菜烂蛋。
韦家人虽也与人群同在一侧,但由于戴着枷,一些菜叶也落到了他们身上。
韦瀚在狱中愁出了许多白发,四十出头的人看着倒比五十岁还沧桑,又受了些刑,手指与臂上还留着淤青与血痕,着实令人唏嘘。
监斩官端坐台上,随着他一声令下,数十人命丧刀下。
他们站在离刑场最近处,纷纷闭了眼不敢直视,再度看向刑场时,眼前只有血泊与残尸。
“母亲,舅舅!”
几人转身,只见纾雅拨开人潮,向中心靠拢。
他们戴着枷锁,在人群中十分显眼,纾雅远远就能辨清位置。
母女相见,不由得执起彼此双手。纾雅见母亲头发已有些蓬乱,想来是无心梳妆,一早便被套上枷送到了此处。
她替母亲摘下发梢上的一根菜叶,关切道:“我还以为你们该到城门口了,没想到送来了刑场,没伤着吧......”
“都好......这才刚走几步路,怎会受伤?”韦蕤想拨起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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