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雅毫无能力庇护,甚至一度自身难保。
如今侥幸压下韦家人的生死问题,来日她定不会让他们在那流放之地了此残生。
“上次,你把契约都撕掉了”纾雅颔首,未与他对视,嗓音低沉地说道:“没有白纸黑字也没有见证人,不作数”
上回见长公主时,正要说和离,谁知韦家事发,被迫打断,直至今日,他们依旧还有夫妻之名。
“你说什么?”魏垣一听便明了她话中含义,对她这回心转意有些不可置信。
纾雅解释:“我是说大人还要请旨与我和离吗?”
她蓦然让出选择权,再度抬眸时,对上一双饱含惊诧的眼睛,眼中光点也给了那张憔悴面庞以希望,好似气色都提了两度。
须臾,她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是魏垣在刹那间将她拥入怀中,抱得很牢,似乎要把她揉进心中方才罢休。
纾雅感受到他胸膛与双臂肌肉的压迫,且近日又消瘦了些,连一点软和处都没有,若非她侧着脸,只怕呼吸都困难。
“大人,你伤口!”
纾雅从嘴里艰难挤出几个字,可魏垣并未回应。透过薄薄一层单衣,她能听见他那热烈搏动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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