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雅还真觉得红荼像一位和蔼长辈,浑身透露着温柔、坚定,此刻还带了些许慈祥,只是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
只是那句“明珠蒙尘”,不像是在说外表装扮,更像在提醒她该做些什么。
“谢过姐姐”
参不透的留着日后慢慢参,此刻纾雅只想拉着许玦回宁王府看望刚生产完的姐姐以及小婴儿。
闵红荼既出门传话,也是留了时间给自己送人的,不过这回只出议政殿庭院,目送二人走远后,她便绕去了紫薇殿。
半个时辰之前纾雅进宫,她也并未直接前往议政殿,而是先回紫薇殿偏殿确认魏垣是否回宫,可天近黄昏仍旧未归,屋里只有伍必心一人。
魏垣与长公主都不喜身旁伺候的人太多,故而满院宫人都被遣了出去,只有就寝时会让例行值夜的宫女太监在门外守着。
红荼小心翼翼进入寝殿时,伍必心正在殿中观书,等待魏垣归来,本以为门外动静是他,可听脚步声又不对,抬头一看竟是意外之喜。
“怎么这时候来?”伍必心合上书本,疑惑道。
“不是你托人告诉我想见我?”红荼心中霎时明了,原来自己受了“诓骗”,先掩了门,稳定心神道:“呼被人骗来的。”
她并不生气,却感叹自己作为御前侍奉的女官,又是皇帝手中暗探,一向警觉,今日竟想也没想便信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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