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好在闵女官刚劝慰一番,现下得空回住所小憩,谁知在大门口就看见许玦正急切地打转。
“六殿下这是在等红荼?”闵女官发问,除了她,许玦也确实没有其他人需要等待。
许玦急切,顾不得寒暄,径直解释来意:
“红荼姐姐知道宫中风波,我母妃牵扯上不好的事情禁足于宫内,她定是受人构陷。听说姐姐昨日带了人送旧织品出宫,不知其中是否有云纹,所以玦贸然前来只是想请姐姐告知那批织品被送去了何处。”
红荼欠身:“殿下言重了,既是殿下有求,若有可出手之处,红荼定当相助,不过......红荼在宫中无依无靠,只求个明哲保身,引火烧身之事到底爱莫能助。”
“我知道......红荼姐姐只消告知那些明面上的事情,玦定不会拖累姐姐。”
“城西凌绣坊......”
闵女官给出这样一个地方,宫中库房若是有陈年旧品要送去宫外,多半送达此处,若是有幸未售与其他铺子,或许可寻。
可找到那个名叫凌绣坊的铺子,也得知货物还在后,许玦叫上宁王府大半仆从,还借来公主府一些家丁,一行人翻找一下午,仍未发现带有所谓云水纹的织品。
一筹莫展之时,宫中有人捎信说闵女官私下带人探视卢修仪,让其诉说见云纹之事的原委,如今已明了是在淑妃宫中见过。
这位淑妃在皇帝还是皇子时就陪侍在侧,颇受宠爱,可也是个爱争之人。皇帝纳许玦之母入宫承宠,淑妃极为不满,明面上不置可否,暗里却常常给罪受。
淑妃育有一儿一女,五皇子与南珠公主,兄妹俩自小以欺辱许玦为乐,殴打孤立戏弄倒也不至无法忍受,最过分之举便是指使宫人调戏许玦以换一出“梨花带雨”。
皇帝偶尔见着,也只是口头警示,到了下一次,兄妹俩变本加厉。若非那时魏垣在宫中,时常出头,怕是许玦不会顺利活到成年。
后来卢修仪消极避世,带着孩子幽居宸元宫,有时皇帝驾临也是能推便推,恩宠日渐稀薄。没了盛宠,自然也不再是众矢之的,这才安稳至今。
想到此处,许玦心中暗自笃定这一切都是淑妃设计。
这几个月内,娶亲、封王似乎皇帝也多踏了几次宸元宫,必是淑妃见势头倾斜,心存不轨。再回想淑妃那一双儿女,如今扮演着善良和敬的戏码,许玦气就不打一处来。
“是她们,定是......”
辗转回宫时已近黄昏,这一日许玦左右奔走,可还是无法探视自己的母亲。
途中倒还有些事让他心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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