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边上的一个小酒馆中,一位乱蓬蓬花白胡子的老头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捋着胡子,小心翼翼地啜吸着碗中的酒浆,仿佛这就是生活的全部,至少是他生活的全部了。这老头身上的衣服满是补丁,甚至已到了补无可补的地步,上面粘着柴禾灰,饮酒间衣服振起许多灰白色的尘土,只是腰间的一柄空空的剑鞘,似乎在竭力表明主人的身份。
有南来北往的客人在这里停下来歇脚,看到这穿着破衣烂衫的老头,忍不住摇头叹气,眼神中流露出悲悯的光芒,喊来小二,要请这位老头再来一杯水酒。
那老头将迷离的眼神从酒浆中拔出来,看着往来的客人,被胡子包围的嘴咧出一个笑容,点了一下头,似乎想说一声谢谢。
客人们只请他喝酒,从来不会打听他的身世。
又或者,他的身世,已经没有必要打听了。
到了夜晚,酒馆打烊,老头自然的擦了下嘴,进厨房,在尚有余温的灰堆里面蜷起身体,不一会便想起了悠长的鼾声。
掌柜的听到这打鼾的声音,嘴唇翕动着,想要说话,又忍着不说了。
喝酒收钱,天经地义,老头没钱,靠着给酒馆守夜换点酒钱。
当然,老头不是一直喝酒,在不喝酒的时候,他喜欢观察来来往往的人。老人么,都这个样子,除了回忆自己的过去,便是感叹年轻人的正当年,可要是让他们再去江湖拼一把,他们又摇头说已经不是自己的时代了。
老头刚到酒馆时,还是双眼迷离,似乎精神有些问题一样。但现在,他的双眼有时迷离,有时慢慢的射出一道鹰一样锐利的目光。再后来,迷离的日子越来越少,一直到了某一天。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自古有酒的地方就会有争执,这酒馆也不例外。这天,有两位客人争执起来,甚至要公然在这酒馆中决个高下。其他客人不愿惹事,纷纷出门,只剩下趴在桌子上喝的迷迷糊糊的老头。
一位客人不以这老头为意,反手一刀砍在老头趴着的桌子上,若在近两分,这老头已经身首异处了。
掌柜的大骇,想要去把老头拽走。
老头迷离着双眼,似乎看到眼前的刀,再下一秒,锐利的目光直逼刀的主人,剑鞘不知何时已经重重的拍在后者身上,后者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飘去,直落到地上时方醒悟过来。
对面持刀的客人酒吓醒了一半,只是乘着酒意斗殴,怎么会惹来如此的高人?
老头哈哈大笑,将爬在地上的人拉起来。一双眼睛在对方身上扫来扫去,让后者浑身不自在起来。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老头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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