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年匆匆关闭了直播,难得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读者们激情讨论的时候用文档跟大家聊上两句。
他用指尖悄悄勾起床帘的一角,在确认三个去听学校讲座的舍友已经不在寝室之后,这才抱紧怀里的电脑与小桌板翻身下了床。
或许同龄男生受到性刺激的媒介都是翻云覆雨的地下影片,但对于温颂年来说,没有实际画面的文字更容易挑逗他的反应神经。
尤其在构思一篇文章的时候,温颂年仿佛化身成某个独断的导演。
只要是他斟酌落笔的情节,哪里要进行详尽的细节描写,哪里要选择巧妙的蜻蜓点水,一字一句皆是按照自己脑海里的偏好决定。
但除此之外,温颂年其实也喜欢像鱼称老师那样因自身肌肉、青筋、身体线条等等原始荷尔蒙所带来的性冲击。
虽然他没有经历过真切的床事,却在次次自我纾解的过程中对待这类图片拥有更加敏感的反应。
温颂年跪在地板上,伸手去探自己储物柜里最深处的角落。
直到摸见那个装有安全套与按摩棒的盒子,他才顶着发烫的耳根,三步并作两步地又爬上了床铺。
温颂年弓着身子,拉起的棉被连脑袋也一并盖住,然后跟做贼似的点开了鱼称老师最新发布的那张侧目蔑视战损图……
相较于自己小说里肆意妄为的车速,温颂年在现实生活中却是一贯秉持着小心谨慎的态度,类似不能打扰室友、不能沾染异味、不能弄脏床单等诸多规矩都在其列。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喘息与颤抖,眼睛在失焦的过程中又不自觉地盈满了两汪生理泪水。
半晌,回过神来的温颂年很快便把东西悉数丢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随即换垃圾袋、洗澡、下楼扔垃圾一气呵成,几乎是片刻不停地处理好了可能引发尴尬的一切事宜。
可当他再次回到宿舍的时候,却正好撞上了听完讲座的段景琛。
而对方开口第一句话:“学长,卫生间里的垃圾袋是你换的吗?”
温颂年只听自己脑袋里“嗡”得一声响,头皮瞬间发麻。
他板着张脸,勉强稳住声线,故作无事地回答:“嗯,怎么了吗?”
“没什么,今天轮到我做寝室卫生来着。”段景琛顿了顿,又问,“你是要跟我换下一次的排期吗?”
早在大一刚开学的时候,寝室长沈斯就确立了公共区域的打扫规则——以寝室人数为周期,每天都要有人拖地、扔换卫生间的垃圾袋。
后来转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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