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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岁眠,你是不是喜欢那个l?”商应淮板着张脸,神色间看不出再多的情绪。
被骤然点名的人身形一僵,蓦地提高音量:“谁问你这个了!”
商应淮并不害怕谢岁眠装出来的强势,却下意识对谢岁眠不断催促的答案闪烁其词。
但凡那个字母“l”能对应上自己名字里的任意一个,商应淮大概都不会有这么深厚的无力与挫败感。
“我能有什么看法……”商应淮支支吾吾,试图从自己一贯磊落的思维里,搜刮出那些被嫉妒支配的恶意,“两个人之间不就是包养关系吗。”
谢岁眠怔怔地看着身前的人,眼中原本充满希冀的光悉数融化成了一汪冰洋。
商应淮垂下眼帘,愧疚心泛滥,交叠的手指都快被他自己扭成麻花了。
比起顶着压力回答这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商应淮其实更想问谢岁眠,你就不能忘了那个l吗。
或者,等我身体恢复正常之后,我们两个人能再见一面吗。
在过去的十八年里,商应淮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悸,像是封闭的山谷猛然敞开,无休止的大风一个劲地刮进来。
商应淮想不清自己说这些话的立场,但他能听见自己此刻正跳得飞快的心脏:“谢岁眠,我们……”
“真的只有包养关系吗?”谢岁眠红着眼眶,魂不守舍地打断了商应淮。
那份莫大的悲伤宛若青瓷釉面上细密的冰裂,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悄然地布满了谢岁眠的全身。
见状,商应淮的心也逐渐沉到了谷底。
谢岁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爱很爱他的l。
商应淮咽了口唾沫,酸胀的鼻腔促使他终于下定决心:“谢岁眠,现实生活不是文艺作品。”
“爱还没有伟大到能烫平一切琐碎的褶皱。”
……]
与此同时,温颂年无暇顾及的评论区彻底爆炸。
【烫烫烫,烫什么烫,小淮你再不告白我就把你下进麻辣烫的锅里煮了吃掉!】
【什么?要把两个人关进不做爱就不能出去的房间里了吗?好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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