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抛下满院宾客急匆匆离开了。
她的离开引起众人好奇,一时间纷纷议论究竟发生了何事。冯乐真淡定将酒杯放到桌上,捏了块糕点慢慢吃,等吃到第二块糕点时,阿叶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殿下,庆王府小厮将傅大人引到了偏院的客房里,谁知梁家姑娘正在里头更衣,眼下二人被堵在房中,庆王妃已经急匆匆赶过去了。”她低声道。
冯乐真眼眸微动:“他们发现你了?”
“没有,殿下只吩咐奴婢跟着,没让帮傅大人,所以奴婢没露面,”阿叶说完停顿一瞬,“奴婢做错了吗?”
“你做得很好。”冯乐真轻笑,下一瞬便从阿叶身上闻到一股浅淡的香味。
她在宫中生活十几年,看惯了那些妃嫔为夺得先帝恩宠费尽心机,其中不乏诸多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此刻嗅到阿叶身上的味道,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
“殿下,殿下?”冯乐真回神,便看到阿叶不解地盯着自己,“您怎么了?”
“那间客房,你进去过?”冯乐真问。
阿叶:“只在窗户下蹲了一刻钟。”
冯乐真点了点头,眼神渐渐泛冷。
阿叶苦恼地皱眉:“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自然是,”冯乐真面无表情,“看戏。”
偏院的厢房内,窗前的熏香还燃着,缥缈如水的白烟扶摇而上,绕着房梁转一圈又消散不见。
梁月儿衣衫已经齐整,红着眼圈躲在屏风后,庆王妃急匆匆赶过来,一看到傅知弦便怒道:“傅大人不回自己的客房更衣,跑来我侄女屋里是什么意思?”
“是王府小厮带我来的。”傅知弦平静回答。
庆王妃冷笑:“怎么可能!我府中小厮再不懂事,也不会将外男往女眷屋里领吧?傅大人这说辞未免太过可笑。”
傅知弦若有所思地看向她,与她对视片刻后,已然清楚自己落在了圈套里。
“那王妃打算如何?”傅知弦收整衣袍在桌前坐下,眉眼淡定矜贵,全然不受这满屋子的打手压迫。
庆王妃面无表情:“我侄女还是未嫁之身,傅大人做出这种事,总要娶她过门吧?”
“姑母!”屏风后传出椅子摔倒的声响,接着便是梁月儿焦急的声音,“傅大人与长公主殿下早已经订婚,又如何能娶我?”
“那便这样算了?”庆王妃不悦。
梁月儿沉默片刻,艰难开口:“傅大人是正人君子,想来并非有意来此,只要我们不说出去,便谁也不……”
“不可能,”庆王妃打断,“你在我府上出这种事,若是吃了哑巴亏,那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梁月儿愣了愣,突然意识到此刻的局面与姑母脱不了干系,一时间脸色煞白。
“这样吧,”庆王妃放缓了声音,“我也不为难傅大人,知道你对殿下一往情深,自是做不出悔婚另娶的事,不如你就将月儿抬为平妻……”
“不可能。”傅知弦直接打断。
庆王妃眼神一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能如何不客气?”傅知弦反问。
他眼中还有三分笑意,说出的话却如淬了冰一般,习惯了他温和淳善一面的庆王妃愣了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许久,她艰难说了句:“我就上告朝堂,与你鱼死网破。”
“且不说梁家姑娘该由梁家做主,庆王妃要告,也得有证据吧?”傅知弦不紧不慢地问。
庆王妃眼神发冷:“我难不成拿自家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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