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姚母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日子最困难的那几年,我经常做梦梦到他。有时候梦到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过上了,有时候又梦到他实验出了事故,整个人血淋淋的出现在我面前,抱着我哭,说他也想家想我和孩子。”
“这样的日子真的难熬,有时候觉得他怕是早就投胎转世,有时候又抱有一线希望。”
“之前有人来劝我,给他立个衣冠冢,被我发狠打了出去。之后也再没不长眼的在我们娘俩面前说这事儿。”
“久而久之,大家好像都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没有人会再提起,他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有我还记得。”
“我不敢跟玉玲多说,我怕她被我的情绪感染,也整日抱着无望的期待。”
姚小姨回想起那人……
彼时年纪尚小的她,最喜欢跟在姐姐和那人身后。
她和小龙小虎一样嘴甜,姐夫姐夫的叫个没完。
是什么时候开始只愿用那人指代呢?
大概是那人工作调动,却只给身怀六甲的姐姐留下只言片语。
起初还经常有信件寄来,最后却杳无音信,只丢下这对母女。
“吵死了。”
睡梦中听到吴婶新养的鸡在打鸣,姚玉玲眉头紧锁,烦躁的小声嘟囔。
下一秒耳边捂上了一双修长的手,试图为她阻隔噪音。
“几点了?”
“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
她一睁眼便看到了眉眼带笑的汪新,上身赤裸,被子没有照顾到的脖颈上是惹人遐想的暧昧红痕。
他精神抖擞的样子让姚玉玲感慨,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就这么大吗!
明明昨天一样忙碌,甚至这家伙晚上还卖力耕耘。
现在却一个精疲力竭,一个像是跑一万米都不在话下。
姚玉玲故作凶狠的捏了一把她枕着的手臂上的肌肉,“咋这么精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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