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然后关心知意:“怎么不在房间休息,这一天这么折腾。”
“你也知道折腾啊!”好了,打开了她的话匣子。
“我工作都没处理完!什么都没带!在路上几乎20个小时诶!!”
许则匀笑着挠挠眉心:“这么累,怎么不休息?”
他是懂得怎么避重就轻,打断她思路的。
知意果然停下来,噜了噜嘴:“做噩梦。”
“饿不饿?”
“嗯。”
“哥哥带你吃好吃的,边吃边说。”
“行!”
他像向导,也像带着最在意的人展示自己的家乡。开着车,一路喋喋不休,介绍‘池中林’、‘城中玉’这些明城人引以为豪的地标。
知意一开始聚精会神,突然车走到树荫下光线暗下来,又回想起那两个梦。
她变得兴趣缺缺。
“怎么了?”
“我好像每次来明城都会做那个噩梦。”
“吱——”车辆急刹,两个人的身体都往前倾,许则匀回头:“什么梦?”
“有人掐我脖子,不知道是拿什么凶器,划我的脖子。我喘不上气……”
“还有什么?”
许则匀脸色很难看,点燃一根烟,越抽越急。
刀锋似的五官轮廓统统紧绷着。
知意再次察觉到不对劲,许则匀为什么会知道还有其他内容。
他为什么会问:还有什么?
她和他面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努力观察他,说:“还有,一个中年女人,从背后抱着我。我在哭,好像很怕什么东西,好像很痛苦……”
猩红的光点骤然跌落在许则匀大腿的布料上,他忙捡起来,却掩饰不住手腕的颤抖,血管的膨胀。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许则匀说话时白雾同时从深喉逃逸出来。
“腓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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