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是你开车,还是我自己找司机开车?”
“什么?小姐。”
“去玉南。”知意咬着牙说这三个字。
她这个暴脾气,必须立刻马上冲到许则匀面前,耳提面命地问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小七挠挠头:“小姐,您先回家休息吧……”
“行,我自己安排司机。”
“别,小姐,我载您去。”小七随了许则匀,老板都怕的人,小七也怵怵的。
小七开的这个轿车不够舒服,拉着知意回‘东华一品’换车。
“小姐,我可以告诉许总一声吗?”
知意挪到pv上,把副驾和中排直接调平连成一张简易卧铺:“告诉他什么?要用他的车啊?”
“不是,”小七挠挠头,小姐和许总的车,什么时候分过你的我的?接着说:“告诉许总一声,咱们要过去吧?”
“到了他自然就知道了。”
“哦。”
知意躺下前,确认一遍:“你今天休息够了吧?不会疲劳驾驶吧?”
“不会,放心吧小姐。”
……
许则匀躺在这间边陲小院的堂屋床上,辗转反侧。
他小时候也很少到真正的边陲、乡村、农户中来,这样的体验是成年之后才有。
刚开始,很不习惯这里的味道。睡着觉,土腥味和草苦味就往鼻腔里钻,这里也比城镇的楼房潮湿,现在倒习惯了。
在申城,常常会想起这里的未完之事,一次次回到这儿。
知意安全了,他本应能睡一个好觉。
但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一直跳。
这丫头现在脾气大,这趟差出的,她肯定窝着气。估计等他回去,还要一顿冷嘲热讽。
这一晚上,许则匀也没睡踏实,眯了几觉,天光大亮时被手机铃声彻底吵醒。
“许则匀,你在哪?”
“玉南啊。”他刚睡醒,瓮声瓮气。
知意打开车窗,看着街边的豆浆糯米饭咽了咽口水:“我是问,哪个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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