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因为我不想叫他叔叔,所以就称呼舅舅。”
曲芜错愕抬头,一入眼就是风浅梦那双如浓雾的眼睛,“我之前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对你和他们都有所保留,但是接触下来我觉得说出来也没关系。
她的语气极淡,但是每个字却像巨石一般沉进曲芜的心里,压得她有些不能喘息。好像她身边的人除了明月和曲谱,每个人都有些不能剔除的伤痛。
“这种保留没有什么不好,如果不想说可以一辈子都不用说。”她浅浅开口,嗓音微变,浸着浓厚的情绪。
每个人都会有所保留,曲芜把这种保留称为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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