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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其余几家,王权倒是觉得范家好些,说百两纹银,很可能是不想有人去范家地头。
思索间,北位中年人身边的半大老管事再次出来,依旧笑呵呵的,问道:“各位可是想好去那家地头了?”。
除了那年轻女子独自去了汪家地头,买下四块玉砖之地,除此之外,再无一人出声。
“敢问范家地头,一金可买多少块玉砖?”
王权排众而出,手中两块金锭上下掂着。
此言一出,身后民众反应各异。
“金子?拿金子买玉砖?这人傻了吧”。
“这人一身粗衣烂衫,指不定是在哪谋财害命得来的”。
“对,这人手里的金子来路不正,如果是大奸大恶之人,范家名声可是要有损了”。
范家似乎很在意名誉,管事打扮的女子走了出来,问道:“公子可能告知金子的来路?”。
王权自无不可,将金子抛给她,道:“底部自有出处”。
女管事接下两枚金锭,翻转一看底部,赫然写着两列金字。
“大弘朝耀兴元年制,重计二两十钱”。
女管事根本没听过大弘朝,但这重二两十钱的金子可一点不假,自知无法私自做主,对王权道:“公子请稍后”。
王权点了点,看着女管事回到美妇人,将金锭递上并言语了几句,美妇人只瞟了一眼便挥了挥手。
女管事明白她这是同意了,走了回来,也是心思灵透,先是高声道:
“这位公子是大弘朝子民,千辛万苦来此求道,可见其心甚坚,不像某些嫌穷嫉富之辈,道山在前,却不敢朝前一步”。
一句话,不仅将王权身份洗白并抬高一番,且还讽刺的一众民众哑口无言,这等言语手段,难怪她能当的范家管事。
女管事看向王权,作势一请,道:“夫人同意了,一两黄金值八百两纹银,公子合计四两二十钱,可买二十四块玉砖,公子请”。
这玉砖呈方形,各边一尺有余,二十四块玉砖地,站下四五人都绰绰有余,倒不用像那年轻女子一样,只能站在方寸之地不得动弹。
美妇人似是眼神不好,二人离得近了,这才微眯双眼打量一番王权,道:“我观公子有龙凤之表,怕不是普通百姓”。
王权长相随其父王耀龙,后者本就龙气环身,生的龙颜凤目,不怒自威。
他自小又在张家那玄门灵地长大,仪表岂能差的了?
不过这些自然不会说出来,即便说了,对方怕也不认得,随口道:“外貌长相父母所给,不过是沾了二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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