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晚上搬回来住吧。这儿还有马伯和刘婶,他们都能照顾你,你妈也能放心。”季宴礼沉声道。
这时邱思音凑近了些道:“你爸早上一听你受伤了急得跟什么似的,他也很担心你。”
季弦亭知道,父亲表达爱意的方式总是这样,有些笨拙。
他笑了笑:“好,我最近都回来住。”
听了季弦亭的话,邱思音终于笑了。
她立马起身:“刘婶,快,把弦亭的房间收拾一下。马伯,你去买点菜……”
晚上
阮岑侧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
可背上传来的阵阵疼痛都在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从昨天开始,只要一闭上眼睛看到的就是季弦亭挡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季弦亭的那张脸也总是在自己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她轻叹一口气:“一定是疯了。”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阮岑的思绪。
“喂。”
季弦亭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喂。”
季弦亭站在房间的阳台上,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拿着手机。
他看着香烟上的那抹明亮忽然说不出话来。
打这通电话本意是想问一问阮岑有没有好些,可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后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季组长?”阮岑见那边许久没有声音,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季弦亭回过神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季弦亭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吐出,淡淡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嗯,已经出院了,没有什么事。”
“营养师做的菜还吃得惯吗?”
阮岑想了一下道:“他做得很好。但是季组长,明天可不可以不要让他再过来了?”
“怎么?”
“我在家有父母照顾,而且也没有严重到需要营养师。”
季弦亭请营养师的时候是考虑到阮岑自己住在这边没有人照顾,如今她的父母来了营养师确实有些多余,打扰了人家的团聚。
“好,我知道了。”
阮岑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吐气声,下意识地问了句:“你在抽烟吗?”
问完后,不只是她就连季弦亭都愣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打了一下自己:天呢,阮岑你疯了吗?
季弦亭听到了她的小动作,低头浅笑,顺势将烟掐灭:“嗯,已经掐了。”
“不好意思季组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我……”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听到了声音后猜测了一下没有其他的意思。
“没关系,早点休息。”
他知道,现在的阮岑可能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所以自己先挂了电话阮岑才可能会喘过气来。
果然,电话刚挂阮岑就立马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阮岑,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了伤处,疼得她在床上龇牙咧嘴。
此时的季弦亭关好了阳台的门,走进房间。
他坐下来忽觉心情大好,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来这个电话是打对了。
第二天,阮岑起来的时候顶着巨大的黑眼圈,这可吓坏了阮母。
“怎么了小岑,昨天没睡好吗?”
阮岑点头:“嗯,有点失眠。”
“是不是后背太疼?”
阮岑摇头:“就是不能翻身,睡得有些累。”
阮母点头,将做好的早餐端上桌:“洗漱好就来吃饭,一会儿我帮你换药。”
“对了妈,营养师今天不来了,中午就麻烦你做点好吃的吧。”
阮父这时从厨房走了出来:“怎么不来了?”
“嗯,我觉得不方便,而且做的东西实在清淡,我吃不惯,还是想吃爸爸妈妈做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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