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文礼的时候,我不是不知道,我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人有怨气,总要给她一个出口吧?”
温念听到这里,油然升起一股窒息感,当年自己的遭遇,仿佛历历在目,“可是爷爷,您知道,宋文礼在宋家连饭都吃不上吗?好几次,我看到他饿得去摘后院的野果子吃。”
宋老爷子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圆,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满脸的心疼,摇着头说:“我做得不好,怪我。当年我忙着管集团的事,顾不上他。”
“所以后来他要去国外锻炼,我就同意了,远离是非之地,他又有自己的念想,很好。”
好在结果是好的,宋文礼现在,看上去至少成长得很成功。
“宋氏没他不行。”宋老爷子的背又弯了几分,“这个担子,只有他能挑起来。”
“那您有没有想过,他想不想挑呢?”温念说,“实话跟您说,我可以回去跟他说,但是他听不听是他的权力。”
“爷爷,江家嫌弃他,宋家嫌弃他。可他没害过任何人,如果他不想管,那就不管。”
温念垂着眸子,看着自己的指尖,“没有什么担子必须是哪个人来挑,人有时候,要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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