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在背后编排我的,还在里面踩缝纫机。”宋文礼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可就是给人一种窒息感。
温欣的脸色白了几分,讪笑,“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宋文礼拇指摩挲着温念泛粉的手肘,看都没看温欣,“下不为例。”
跟自己的大姨子说话,比对下属还凶。
温念瞥了一眼温欣,脸都紫了,爽快。
从小到大,宋文礼就爱怼温欣,温念也只有这个时候看他顺眼。
温念掀起眼皮瞭了宋文礼一眼,嘴角淡淡勾起一个弧度。
她那双眼睛看棵树都能枯木逢春,眼波流转间都是风情。
宋文礼喉结上下滚动,手穿过温念的腿窝,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
温念惊得低呼出声,下示意地搂住宋文礼的脖子,“你要干嘛?”
男人迈开步子往温念的房间走,“你不是说,折腾三小时腰累,我给你揉揉。”
温念:她什么时候说过?
温母:长辈还在这呢?不要脸的吗?
温欣:三小时?这么猛?
一身清凉,被丢到床上,温念特别诚恳地建议宋文礼,“你去医院看看吧,别跟你弟似的。干死在床上。”
宋文礼的动作一顿,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技术差,就得多练。”
……
等到眼前终于不晃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温念嗓子哑得冒烟,踹了宋文礼一脚,“渴。”
宋文礼捏她下巴,漾开笑,“还没喂饱你?”
温念骂他的力气都没了,瞪了瞪毫无杀伤力的狐狸眼。
男人轻笑,裹上浴袍下楼去倒水。
温念的浴袍是黑色的,只能将将遮住宋文礼的大腿,男人的脸冰冰的,有种禁欲的反差感。
修长的手指捏着杯子倒了水,转身的时候听到一声娇弱的低呼。
望过去,温欣穿着白色低领薄纱吊带,角度刁钻,被地灯一照,酮体的轮廓清晰可见。
深夜,撩拨,纯欲。
宋文礼微微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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