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哥最疼我了。”
谢朝歌垂眸故意摆出一副依赖模样,与谢怀瑾撒着娇,余光却忍不住瞥向长杳,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丝毫落寞与受伤。
你的亲生哥哥可只喜欢我,不喜欢你呢。
然而让谢朝歌失望的是,长杳从始至终脸上都只是那副如面具般完美的清丽笑容,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兄长一直在这说着什么嫡庶,真好笑。嫡庶之分只是部分有爵位继承和荫官之类的家族才在意的东西,毕竟决定到谁是下任继承人。
而财产无论嫡庶,分家时都是平分的。
既无爵位继承,嫡庶有何区别?
况且当今太子储君也不是中宫皇后所出,难道兄长认为太子也是一介庶子,配不上给你这个高贵的嫡出少爷提鞋吗?”
“谢长杳!谁允许你这样说话,你不要命了敢在这里污蔑我!”
谢怀瑾气结,绞尽脑汁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反而心中沉沉一寒。
东宫储君出了名的残暴,智极进妖,杀伐决断。如果刚才那些话被有心人听见传到那位活阎王,到时候,恐怕爹也保不住自己。
“谢长杳,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你若是觉得有爹娘庇护便可万事大吉,我告诉你,没门!”
谢怀瑾冷冷一笑“在我谢怀瑾心底,永远只有朝歌这一个妹妹。你跟二房这个杂种一样,永远上不了台面!”
说完,拉着谢朝歌便走。
面对着谢朝歌回眸时眼底讥讽的笑意,长杳不为所动,面无表情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梦里,梨花树下曾握着木剑朝自己跑过来的小少年。
身影也从这刻彻底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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